他只是喝醉了後回來睡了個覺,並沒脫衣服。但是他現在竟然什麼都沒穿這特麼的就神奇了,誰來過自己的房間還把自己拖成光豬
難道是曾敏張楚記得自己回來睡覺的時候是曾敏把自己送了回來。但是如果是那個時候發生什麼事情,張楚覺得自己應該會有點記憶,他那時還有點清醒。
房間裏面瀰漫着一股酒味,但是從牀上依稀還能聞到有女人的香味,凌亂的一切證明這裏曾經發生過某種事情。
自己之前做的那並不是夢而是真正發生了某種事情,只是那個女人是誰張楚躺在牀上愣了好一會。
有段時間沒有碰女人了,加上之前看到曾敏穿的那樣,對於張楚來說還是有點殺傷力。他一直以爲自己只是在做夢,現在這已經不是夢了,所以他不得不想些東西。
他並不是什麼純情的人,只是前世已經經歷過太多,對那些純追求某種快感的東西已經厭倦。這是一個往濫情過度的時代,而他卻想着追求純情,似乎有點矛盾。
往後怎麼辦張楚並沒想太多。有些東西,他還是想堅持下,不想把自己變的跟前世一樣。
在牀上發了一會愣後,張楚立刻起來洗刷了一番,然後換上衣服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這個時候已經快天黑了,從中午開始到現在,他已經整整睡了一個下午。
隔壁的房間能聽到劉總他們打麻將的聲音,他們還沒回去。張楚想了想,敲開了門,準備跟劉總他們打個招呼,中午的事情自己有點失禮了。
“小楚醒來了這睡了一個下午酒醒了沒”
房間裏面開了兩張臺,劉總和雷會長他們一桌,旁邊的曾敏和幾個女人一桌。張楚看到曾敏後特意往這女人身上看了一眼,只是什麼異常都沒發生。
當然,也有可能曾敏掩蓋的很好。這女人好歹是在商場社會中打拼了那麼多年的女人,對於自己身上的東西掩蓋的很好。
劉總他們看到張楚進來後,忍不住再次取笑了張楚一番。張楚有點不好意思,跟房間裏面的人全部打了下招呼,這都是同鄉會的人。
這次的聚會用雷會長的話來說,取得了圓滿成功。在東筦這邊的有點身份的老鄉基本都聯繫上,並過來參加了聚會,實現了聚會的初步目的。
至於那些沒有統計上的,以及在工廠做普工的老鄉,這些沒聯繫上也算不了什麼。往後同鄉會繼續擴大下去,或許能把所有的人都吸納到裏面來。
房間裏面的人在討論着這些東西的時候,張楚一直在走神,他一直在想着出現在自己房間裏的女人是誰。
他身上的東西都沒丟,所以可以排除是那些上門的女人。那些女人可沒那麼好說話,如果是那些女人,張楚錢包裏面的錢不可能一分不少。
“張楚,你幫我摸兩把牌,我去下洗手間。”
“看來曾美女今天喝了不少酒了,這洗手間都上了很多次了。你這一次就得上半個一個小時,這麻將都是別人幫你打了”
張楚聽了這話後心思動了一些,曾敏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那身上的香味跟自己房間的香味也差不多,張楚幾乎能肯定在自己房間的女人就是她。
只是曾敏一點異樣都沒,這讓張楚又不得懷疑起來。而且如果真發生了某種事情,曾敏自己不承認,張楚也沒辦法確認。
這種事情自己其實還掙了大便宜,曾敏承不承認對於張楚來說,都沒什麼損失,他也沒什麼好說的,只不過心中有點糾結。
“小楚,你這是酒還沒醒吧拿着牌半天還沒打出一個牌出來。趕緊給我們多放幾個炮,反正又不用你自己掏錢,曾敏今天的手氣可不錯,贏走了我們不少錢。”
另外幾個女人見張楚抓了牌後一直在發愣,立刻取笑了下張楚。張楚的酒量實在是太差了,比她們這些女人還差。
“你們想的倒是好,看中了張楚年輕帥氣了吧,竟然讓他給你們多放幾炮。你們這三要是輪流上,張楚再強也得被你們榨乾。”
旁邊的一個男老鄉聽了這邊的女人的話後,立刻跟這邊開起了帶葷的玩笑,房間裏面的人聽後全部笑了起來。這邊的三個女人都是已婚女人,談這些東西並沒那麼多顧忌。
“你以爲都跟你一樣啊,被老婆榨乾了,現在連公糧都交不了。我覺得張楚應該沒問題,多放幾炮一點關係都沒。”
這時一個比較外向的女人聽了那男人的話後,翻了個白眼回道。開這種玩笑,對於已婚生過孩子的女人來說,一點問題都沒。
而且在有些場合,這些女人實際上比男人更流氓一些。張楚前世的時候就見識過這些女人的厲害,所以他乾脆不吭聲,低頭打起麻將來。
“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琴絃,那一段被遺忘的時光,漸漸地回升出我心坎。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琴絃”
房間裏面的電視機裏面,正放着一首老歌。這歌張楚並不怎麼喜歡聽,只是此時此刻,聽這歌的時候,竟然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八萬”
“自摸胡牌,萬字清一色。”
張楚聽着那首音樂的時候,他手上的牌並沒放棄。他雖然沒怎麼打過麻將,但是架不住手氣好,竟然還打出一個清一色自摸。
“小楚,你這樣可不行。你別隻顧着看着曾敏漂亮去了,所以幫她拼命的贏錢,你看我們其實也不錯,你得讓着我們一些。”
另外三個女人看了眼張楚的牌後,忍不住再次說了下張楚。這個時候曾敏剛好從洗手間出來,聽到幾個女人的話後,臉忍不住紅了下,可是張楚並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