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被幾個班長迅速追了上去,沒出兩千米,便被嚴嚴實實地捉了回來
想一想這些,倒也挺有趣,很多人把部隊形容成政治上比較有優越感的監獄,將部隊跟監獄相提並論,雖然惡搞了點兒,但是確有相通之處。
畢竟中國的部隊和外國部隊不一樣,沒那麼自由,也沒那麼縱容。
卻說這二位姑娘的酒量倒是各分千秋,幾瓶啤酒下肚,她們二位竟然臉不紅心不跳,一個勁兒地對我笑。
當然,我和瑪瑞詩亞自然少不了借喝酒的名義安慰方教官一番,方教官對我和瑪瑞詩亞的勸解幾乎是言聽計從,不斷地點頭稱是。
關於方教官和張祕書分手的原因,方教官也透露了一二,但是說的不詳細,只是說她覺得自己與張祕書性格合不來,張祕書斤斤計較、小肚雞腸,而且心眼兒不正這些細節促使他們之間的矛盾越積越深,以至於後來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說到這裏,我倒是有一個疑問尚未解開,我趁機問方教官道:“方教官,張登強怎麼會一口咬定咱們之間會有什麼特殊的關係”記起白天張祕書怪異的言行,我總覺得有些蹊蹺。
他怎麼會平白無故地將我和方教官聯想到一起呢
難道僅僅是一起共事,一起說說話,就算是男歡女愛的徵兆
方教官倒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從她的眼神當中,我似乎感覺到了些許複雜的元素。
這裏面,肯定有故事。
見方教官推推掩掩不予回答,我倒也沒再追問,心想等她的情緒完全恢復後,我才問也不遲。早晚也會弄個水落石出
然後我們談天說地,不亦樂乎。
瑪瑞詩亞敬了我一杯酒,湊過來道:“趙總教官,今天一起出來很高興,借這個機會,我向你表達一下祝福”
我倒是愣了一下,眼看着瑪瑞詩亞笑容可掬地望着我,臉頰處已經盪漾着些許紅潤。
她的臉上盡是真誠,讓我無法拒絕。於是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以表謝意。
方教官卻在對面望着我和瑪瑞詩亞,眉頭輕皺,良久纔開口說道:“我現在越來越發現,其實趙總教官長的蠻帥的嘛”
這句話讓瑪瑞詩亞也更加活躍了起來,盯着我笑道:“是啊是啊,趙總教官是個十足的大帥哥”
我被這二位美女的話弄的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也許是奉承我,也許是在麻痹我
她們怎麼又突然提到這些
但是我還是捏着鼻子向二位自嘲笑道:“別誇獎我帥,容易驕傲。”
二女頓時樂的開了嘴上開了花。
歡笑聲經久不息。
但是方教官卻突然收斂住了笑容,哀嘆一聲,感觸良多地道:“我真羨慕由妹妹,交了趙總教官這個男朋友。對比趙總教官,再想想那個張登強,唉,人比人,氣死人啊”
方教官舉杯笑道:“瑪瑞詩亞說的也對,我就當是慶祝一下。讓張登強在我的世界裏見鬼去吧”
瑪瑞詩亞舉杯與方教官同飲,指着我道:“就是就是。以後爭取找個像趙教官這麼優秀的,氣死張登強那個僞君子”
望着二女的說笑,我沒作聲,只是叼了一支菸,細想與張祕書之間的諸多遭遇,甚覺感慨。
確切地說,我們三個人聊很的很投機,從國際趣聞聊到個人情懷;從人類起源聊到人類文明一直聊到了深夜一點鐘左右,方教官的愁容基本上都已經煙消雲散了,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到以前的開朗與快樂,但是她那複雜的情思,卻明顯減弱了很多。
看到方教官的情緒越來越好轉了起來,我心裏的石頭終於算是着了地。
這次冒着這麼大風險出來一坐,倒也值了。
大約到了凌晨一點半左右,我見時機成熟,於是開始催促她們回特訓隊。
但是這二位好像是在外面玩兒過癮了,拼命地搖頭,瑪瑞詩亞建議道:“不如我們去卡拉ok一下子怎麼樣既然晚上出來一趟,就玩兒個痛快,在特訓隊裏可是要憋悶壞了”
方教官也跟着附和道:“這個想法不錯,不錯。”
我皺眉望着這二位,嘆了一口氣道:“你倆還得寸進尺了是吧我冒着這麼大的風險讓你們出來散散心,現在倒好,你們還上癮了”
瑪瑞詩亞上前拽起了我的胳膊,道:“趙總教官,你平時搞訓練也比較累,出來放鬆一下怕什麼,你還怕我和方教官吃了你啊”
我抖開瑪瑞詩亞的手,裝作生氣地道:“行了,什麼也別說了。今天到此爲止,打道回府”
我一聲令下,率先走了出來,路上起了一陣涼爽的小風,吹拂在臉上,格外愜意。
瑪瑞詩亞和方警官不情願地跟了上來,委屈地站在我的兩側,嘴裏嘟噥着什麼,意在埋怨我不同意她們的提議。
我不得不承認:這二位果真是貪玩之輩,玩兒起來以後就忘乎所然了
不過值得欣慰的是,方教官現在情緒看起來很穩定。
夜有些黑暗,但是卻有一輪彎月當中照耀,我能粗略地看清二位美女性感真實的輪廓,甚至能聆聽到陣陣輕盈的呼吸聲。那一前一後女士高跟皮鞋的敲地聲,在這相對靜謐的夜裏,踩出了動人的旋律。
我承認,這兩位都是驚世駭俗的大美女,一位白皮膚,一位黃皮膚。她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異性清香,讓我有了一絲莫名的興奮。但是這種興奮更多的功能,卻是映襯出了我對愛人的回憶。我親愛的由夢,她現在與我分別已有一段時間,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不在記掛,不知道她現在開不開心,快不快樂。
不由得,在這種夜的氛圍裏,我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