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外國人是誰

    不是別人,正是美國總統的保衛官邁克,和y國總統的侍衛長凱瑟夫

    他們出現在伊士東酒店,顯得很不合理。難道,他們雙方的總統正在伊士東酒店進行祕密的商談

    也不可能即使雙方總統的確是在進行祕密商談,也不可能將地點選在中國,更不可能是選在中國的一個五星級酒店。況且,那樣的話,邁克和凱瑟夫更不敢酗酒鬧事了

    那麼說,凱瑟夫和邁克鬧事,只是藉此掩人耳目

    更不可能

    雜亂的猜測在心裏一瞬間爆發,然而事情的真相恐怕只有這二位纔會知道。

    確切地說,當我出現的一剎那,的確讓現場恢復了片刻的平靜。至少,這二位警衛界的老朋友,自然認得我。只是他們喝的醉眼朦朧,身體左右搖晃着,根本不可能相信,我也會出現在這裏。

    和經理見我到來,趕忙湊過來做進一步解釋和介紹,但是我一揚手,示意讓他止住。

    我再朝邁克和凱瑟夫走近,徑直地站在他們面前一米處。

    凱瑟夫皺緊了眉頭,打了一個相當有分貝值的酒咯,上下打量我一番,與邁克面面相覷:“邁克,這個人怎麼,怎麼長的特別像那個誰那個趙,趙龍象太像了”凱瑟夫一邊說着,身體搖晃着站立不穩,差點兒跌倒在邁克的身上。

    邁克揉了揉醉意朦朧的雙眼,當看清楚果真是我之後,他驚住了,衝身邊的凱瑟夫道:“我說,夥計,沒錯,他就是趙龍是趙龍――”邁克拍了拍凱瑟夫的肩膀,然後面向我,聳了聳肩膀,酒似醒了大半,他衝我苦笑道:“哦,我的老朋友趙龍,你好,你真象是個幽靈,爲什麼我在哪兒你就會出現在哪兒上次在中南海”

    一提到中南海,和經理和其他內保人員都呆住了,安靜地望着我,似乎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而且,所有人都在爲我和二人的相識,感到不解。

    且聽邁克接着說道:“趙龍,能告訴我,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凱瑟夫也一臉驚訝地望着我,也許,他們現在的心情跟我一樣,他們也對我出現在這裏感到詫異。

    我輕巧地叼了一支菸,正欲掏出打火機點燃,一個內保突然湊上前來,一邊點火一邊衝我使了個眼色,然後轉身指着我衝二位國際警衛大氣凜然地道:“怎麼,怕了吧告訴你們,這是我們龍哥,伊士東酒店,是龍哥的地盤兒。誰敢在龍哥的地盤兒上鬧事兒你們倆完蛋了”

    這個內保人員的這一番舉止,倒是頗有說道。我當然能明白他的用意:一是要爲我壯壯聲威;二是要給我施加輿論壓力,因爲現在大廳裏的人都知道我認識這兩位外國佬,他們害怕我會念及舊情爲他們開脫。要知道,酒店裏有很多人都捱了這兩位國際警衛的毆打。

    我吸了一口煙,打斷了邁克的話,問道:“邁克,凱瑟夫,能告訴我你們怎麼會出現在中國北京嗎”

    邁克聳了聳肩膀,身子一窘,似乎是要打嗝,但是邁克強行壓下,衝我說道:“告訴你當然可以。我們現在正在休假,休假的時候來到中國遊玩兒,就這樣”邁克再聳肩,眼睛一睜,顯得額頭的皺紋明顯了不少。

    我對外國人聳肩膀的習慣看着並不舒服,說不幾句話,要聳好幾回肩膀,這實在算得上是一個不良的動作,讓人看起來覺得對方很傲慢。

    我對邁克道:“邁克,我必須提醒你,來中國遊玩兒,可以,我們歡迎。但是最好是不要鬧事兒,那樣很傷感情”

    邁克再一聳肩,道:“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我覺得我現在酒醒了不少,我們實在不明白,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哦――――我想起來了,上次在中南海,你是一名保安哦天啊,難道說你是這裏的保安主管”邁克的邏輯判斷能力的確挺強,即使是在喝醉的情況下,他也大體上猜測出了我現在的身份。

    倒是凱瑟夫不以爲然,酒勁兒反漲,他朝前走了一步,道:“趙龍,我希望你不要攪了我們的牙雅興。我們能下榻在伊士東酒店,是他們的榮幸。但是我對你們酒店的服務很不滿意。”

    我反問了一句:“凱瑟夫上校,你有什麼滿意的”

    凱瑟夫聳了聳肩膀,道:“你應該問我,有什麼滿意的我對你們的用餐,還有服務員的服務,都不滿意。也許唯一讓我滿意的,就是這座酒店的名聲。我們可是慕名在這裏住下的,但是事實上,它超乎了我們的想象,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服務優知質,這裏的自助餐,我們更喫不習慣我覺得我在酒店裏不是上帝,我體會不到你們所說的那種帝王式的享受”凱瑟夫劈里啪啦地說了一大通,雖然他的中文還算流利,但是仍然有很多吐字不是特別清楚,甚至是說錯。

    聽到這裏,我算是大體上明白了凱瑟夫二人鬧事的原因。

    其實他們只是覺得酒店裏的服務不適合他們的口味兒,因此趁着喝了點兒貓尿,就開始借題發揮,擾亂伊士東酒店的秩序,甚至毆打伊士東酒店的工作人員。

    對此,我當然有些氣憤,我衝凱瑟夫說道:“凱瑟夫,以前我曾經跟你說過四個字,這次我再跟你說一遍:入鄉隨俗既然你來了中國,選擇了伊士東酒店,你就不應該拿你們國家的習慣來衡量中國酒店的服務,伊士東酒店是北京餐館行業的龍頭,如果在這裏呆不慣,我想你最好還是收拾東西回你的y國,那樣你會生活的更舒心更方便。但是我必須要提醒你,來中國鬧事兒,不是明智的選擇現在,你們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凱瑟夫冷笑了一聲,搖頭晃腦地問道:“付出怎樣的代價,你是說我們,還要付出代價”凱瑟夫語無倫次地凝視着我,眼神裏已經多了幾分陰冷。

    我嚴厲地道:“你們必須要向酒店的工作人員道歉還有,酒店裏損害的物品,你要照價賠償”

    凱瑟夫一聽這話,愣了一下,反問道:“你說什麼你在威脅我們”

    我道:“別以爲喝了點兒貓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我告訴你,凱瑟夫,這是在中國容不得你爲所欲爲”

    待確定的事情的真相後,我的語氣變得越來越強勢。

    也許,在一定程度上來講,我倒很希望藉此機會會會凱瑟夫。

    我們兩個人的恩怨,已經不是單單靠和平就能解決的

    此時的邁克倒顯得有些尷尬,雖然是喝多了醉,但是他仍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對於他來說,我就象是一個惡夢。他不想遇到我,但是偏偏天公不湊巧,每次他在中國出現的時候,我出都會出現在他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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