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多想,我迅速從衛生間裏衝了出來,置身於付聖冰面前。

    但是眼前的場景卻令我不由得臉色通紅只見付聖冰正半躺半坐地用手撐在牀上,她已經褪去了身上的外衣和褲子,只穿了兩件最貼身的衣物,一件是紅色胸罩,一件是白色小褲。她的軀體冰清玉潔,玲瓏剔透,倒是令我在羞澀之間驚了一下。但是我可無心消遣此等景象,於是趕緊將腦袋轉了過去,正要開口問她怎麼了,付聖冰倒是搶先興師問罪道:“我還沒叫你呢,誰叫你進來的”

    我皺眉道:“你剛纔啊了一聲,我以爲你出了什麼事”我無奈至極,心想我趙龍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跟付家二姐妹有何淵源不成我記得當初付聖冰的妹妹付聖依在望京住下的時候,我也曾聽到付聖依一陣尖叫,然後衝進了她的臥室,那次是因爲地下室有老鼠,爲了安全考慮我迅速闖了進去,結果瞟到了付聖依的身體。而此時此刻,付聖冰又是一聲尖叫,引得我從衛生間衝了出來,結果也發現了她的春光泄露這姐妹倆,難道平時膽子都這麼小,付聖依那天是遇到了老鼠,付聖冰這次呢,難道是遇到了蟑螂

    我在心裏叫苦不迭,卻一直也在靜聽付聖冰的解釋

    付聖冰又哎喲了一聲,吸了一口涼氣兒,道:“完了完了本小姐躺不下了,躺不下了”

    我目不斜視地問道:“怎麼了”

    付聖冰委屈地道:“身上至少有十個地方疼的厲害尤其是一躺下,老疼了”

    我問:“你幹什麼了,怎麼會疼”

    付聖冰道:“讓繩子勒的唄都怪你,一個勁兒地非得讓人家挺腹收腹的,就是那段時間勒的厲害,你看你看,都腫了”

    我汗顏道:“聖冰你也太嬌氣了吧,繩子能勒的多疼,我和你一樣被捆着,也沒覺得有多難受嬌氣”

    付聖冰委屈地提高音量道:“不信你回頭瞧瞧,你瞧瞧本小姐都被勒成了什麼樣子,你回頭看看”

    也許我這才意識到了什麼,也許繩索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付聖冰畢竟是個弱女子,皮膚水嫩,哪經得起那麼緊的繩索的束縛

    這樣一想,倒也覺得付聖冰並沒有大驚小怪,虛張聲勢。

    但是我仍然不能回頭去看,畢竟男女收受不清,我可不願再與她打破規矩。

    但付聖冰仍然在後面催促道:“你倒是回過頭來看看啊,怎麼辦,怎麼辦嘛我是不是就得毀容了,從此”

    我安慰她道:“你臉上又沒被勒,毀什麼容輕輕地躺下,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付聖冰嘖嘖地道:“能躺下就好了,我估計我背上勒的最厲害,你過來看看吧,我不把你當成流氓快呀,快過來看”付聖冰似乎已經顯得格外焦急,她甚至拿手不斷地拍打着牀鋪,衝我興師問罪起來。

    我猶豫着不敢回頭,生怕再次觸到她那光溜溜的胴體。我不是流氓,我不敢消遣她春光外露的景象。哪怕再美,對我來說只是一場空

    見我沉默,付聖冰繼續急促地道:“趙龍你裝什麼正人君子啊,我讓你看是想讓你幫我想想辦法,怎麼能去掉身上的腫塊兒,怎麼能暫時止住疼,我好躺下睡覺啊,這樣的話,我怎麼睡覺”

    我無奈地道:“這樣吧聖冰,你把衣服穿上,先。”

    付聖冰苦笑道:“老大,我要是穿好了衣服你還能看的見嗎本小姐命令你,現在去除掉一切骯髒的想法,現在你就是一個醫生,你幫我看看傷,看看能不能最快治好。我知道你啊最有辦法了,上次我崴了腳,不是你給治好的嗎,你幫我捋了捋用冰水一泡,嘿,結果我一會兒工夫就能走路了現在我相信你,你也一定能把我的傷治好,是不是啊老趙,老趙”

    付聖冰的話裏隱藏着些許急切,我能感受的出來,她也象其她女孩子一樣,也有愛美之心。她急切地希望自己的傷處能儘快痊癒,這種想法也算得上是情有可原。

    但是確切地說,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去觸看她那光溜溜的身體

    我覺得我做不到至少,我覺得男女之間還有一些不可逾越的界限,不可越界。而且,因爲上次我醉酒後的事件,已經讓我更加自責,我更不能再褻瀆付聖冰的身體了

    於是我對付聖冰道:“我出去看看縣城裏有沒有女醫生,我找個醫生過來”

    付聖冰聽我這麼一說,倒是真急了,她衝我罵道:“趙龍你怎麼這麼死板啊,你以爲本小姐願意啊本小姐的身體髒嗎,你看都懶的看一眼我告訴你,即使我的身體髒,那也是你趙龍給弄髒的,你裝什麼正人君子啊你那天晚上你要是正人君子,那天晚上能毀了我嗎你不光看過我的身體,你還那樣你對我什麼都做過了,你現在還害怕給我看看傷趙龍你這人怎麼這麼迂腐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唉,你簡直就象是舊社會的僞君子,明明心裏骯髒,還表面上裝出正人君子的模樣,呸,你不幫我看就算了,本小姐不求你,哼”

    這丫頭向來都潑辣的令人望而生畏,她一急之下竟然抖擻出這麼多話來,倒是令我心裏極不是滋味兒。

    我心想付聖冰你爲什麼要戳我軟肋呢,你知不知道,因爲那件事情,我趙龍揹負了多少歉意和無奈

    但是話又說出來,付聖冰這麼一說,我倒是也萌生了些許歉意,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面對這個爲我付出了身體的女孩兒,我甚至不敢再直視她

    她就像是我的一個惡夢

    但是我卻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我自己

    我聽得身後的付聖冰一陣嘆氣,然後我也心軟了,我輕聲道:“你拿被子蓋上”

    付聖冰角是一隻憤怒的老鷹,衝我怨責道:“蓋上身體你看什麼你能看到我身上的傷嗎真是個古板的傢伙我告訴你老趙,你簡直,簡直就象是唉,簡直就鋼筋還鋼筋,腦子不帶轉彎兒的”

    我苦笑了一聲,道:“好吧,現在你趴下身子,我幫你看看”

    我還是在付聖冰接連的興師問罪之下敗下陣來,我也能意識到付聖冰的難處,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會讓別人如此輕易看自己的身體

    是我過於迂腐過於封建了用由夢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我這是從醫學角度上來審視付聖冰,即使是她穿的再少,我也不必自責,因爲我的動機和目的是爲她治傷唉,這都哪跟哪啊

    亂套了,絕對亂套了

    我試量了好幾下,才鼓起勇氣重新轉過身子。

    付聖冰仍然是剛纔那副穿着,如同一條美人魚一般,身體晶瑩白皙,光潔圓潤。

    讓人不忍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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