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付聖冰的身材其實很不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胸部略略顯小了一點點,配上她骨感十足的身材卻也是無可挑剔。儘管胸部並不小,但跟同齡的很多人比起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就連在她眼中還是個小孩子的妹妹也算的上是波瀾壯闊,大她好幾個號,這也便成爲了她最爲苦惱和煩心的事。

    此刻齊夢燕故意戳她傷疤,挑釁她,使得她胸中怒火狂燒。

    付聖冰不再使勁挺胸擡頭了,放鬆了身子,纖細嫩白的手指鄙夷的虛空一指,冷笑道:“胸部大有什麼了不起的,鼓鼓漲漲的完全就像兩口大鍋扣在身上,難受不難受小又怎麼了,豈不知濃縮的纔是精華。而且,有些人的也不見得是真材實料,不知道往裏面注射了多少人造脂肪呢,說不定呢,還是被男人玩大的。”

    兩口大鍋濃縮的纔是精華人造脂肪被男人玩大

    一系列的形容詞在付聖冰口裏說出來,字字經典,句句令人汗顏。

    對付聖冰粗俗的詆譭,或者說是嫉妒更恰當一點,齊夢燕絲毫不以爲意,相反卻是恬然的舔着棒棒糖,反脣相譏道:“被男人玩大的又怎麼樣那說明人家有魅力,男人不都喜歡大的麼。不像有些人,天生的旺仔小饅頭,又拉不下面子去填塞人造脂肪,就是求着男人去玩兒,人家還不樂意呢”

    我汗顏:齊夢燕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露骨了

    難道是: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付聖冰的雷人指數很高,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齊夢燕,我現在才發覺,她不但是直接大膽,而且現在她的雷人指數恐怕絲毫不遜於付聖冰,甚至,還要高出付聖冰了

    我被她徹底的雷暈了,苦笑着站在那裏,不知道該不該插話。

    這互相之間針鋒相對也就罷了,可這辦公室不光是隻有兩位女性,還有我這麼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但她們卻偏偏把我當成透明人一般夾在中間。而且,着說出的話都是如此的不堪入耳,我還真懷疑自己碰到了兩個罵街的潑婦。

    我知道,自己是這場爭鬥的漩渦中心,兩女針尖對麥芒,所有的矛盾都圍繞着我一個人。我應該出手阻止了,如果我再不出手,恐怕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會升級,兩個女人真的會變成潑婦,大打出手。

    那也不是沒可能憤怒和嫉妒的女人,比原子彈還要可怕

    “停”我苦笑着抱拳討饒,制止了兩女繼續發飆的勢頭。

    掃了一眼付聖冰,又轉頭掃了一眼齊夢燕,兩女的劍拔弩張真的讓我頭疼。

    “兩位小姐,今兒個早晨我餓得慌,雞湯我喝,這豆腐腦,我也喫。這樣行了吧”

    兩位美女聽到我的表態都愣住了。兩女心裏都不希望我喫對方的東西,不過,這似乎是解決眼下矛盾的最好方法,因爲她們都知道,她們在我心裏的地位都不是第一位,過分的僵持,只會讓局面變得更差。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付聖冰和我相處了這許多時間,性子也慢慢好轉,便點了點頭,搶先道:“好吧。不過你要先喝雞湯”

    齊夢燕又不甘示弱的反駁了一句:“那哪行肯定是要先喫點東西填飽肚子,然後才能喝湯。光喝湯有什麼用”

    我快要崩潰了

    女人很可愛,因爲她柔情似水,就像一艘揚帆出海的大船,歷經滔天巨浪回到了出發的港灣,讓你有溫暖的感覺,有種回到家的感覺。但有的時候卻煩得要命,就像現在,喫東西都要厚此薄彼,爭個你前我後

    最終,我倒是以一種近乎於詼諧的方式,去解決這件事。

    我乾脆一口豆腐腦,一勺雞湯開吃了。

    老實說,我的飯量並不是太大,在來公司的路上已經喫過了早點,此刻面對這麼一大罐子雞湯,裏面還有一隻整雞的鮮肉,再就是滿滿一飯盒豆腐腦,四五個雞蛋鉼我真的感覺到有點眩暈這簡直抵得上我一天的伙食量了。

    可看看兩女,含情默默的站在我身後,或者說是虎視眈眈更恰當一點,等待着我將這飽含她們一番情意的東西一掃而光。

    這恐怕是最恐怖的柔情蜜吧

    飽死總比雷死強,豁出去了

    就像是來自非洲難民營的難民,半個月沒喫過東西一般,我左右手各拿一把勺子,一勺豆腐腦,一勺雞湯,風捲殘雲,將保溫瓶裏的雞湯和飯盒中的豆腐腦消滅殆盡

    硬是撐着肚皮喫光了兩女的早點,我重重的打了個飽嗝,艱難地瞥向兩女道:“這回行了吧”

    “恩很好”付聖冰滿意的點了點頭,將保溫瓶收拾好。

    齊夢燕也微微一點頭,表示對我的表現很滿意。

    此時,我肚皮鼓鼓的脹得厲害,胃裏那叫個難受,翻江倒海,直往喉頭涌,但看到兩女間再沒什麼火花,倒也略感欣慰,自己這一番折騰將一場女人之間的爭鬥完全消弭於無形中。

    喫過飯後去了一趟衛生間,然後叼着煙返了回來。

    爲了向齊夢燕示威,挽回起先落下的一局,我剛一進門,付聖冰就迎了上來,抱着我緊緊地擁了一下,甜甜道:“好啦,老趙,我要去學校了。你要好好努力工作,千萬別被那些狐狸精給誘惑了”說着,不等我反應,在我臉頰上留下一個輕輕的香吻,然後得意的掃了一眼齊夢燕,提着保溫瓶扭着小蠻腰出了辦公室。

    是我做夢,還是小魔女突然靈魂出竅了

    齊夢燕吸着棒棒糖,嘴巴撇了撇,醋味十足道:“趙隊長,被美女投懷送抱送吻,感覺好不好啊”

    “這”我很是無奈,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爲了公平起見,我想,我也應該送趙隊長一個吻”哪知,就在我還納悶在付聖冰不知所謂的香吻中時,齊夢燕又湊了上來,輕踮起腳尖,蜻蜓點水般在我另一邊臉頰留下一個吻痕,旋即又退到一邊,臉上掛着甜甜的笑容,道:“淡淡的菸草味,強烈、真切的男人味,趙隊長,你就是我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寶貝兒。誰都不能把你從我手裏搶走誰也不可以”

    感受着臉上的香吻,火辣辣的,我哭笑不得。

    這二女貌似都有些反常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我扯了點紙巾擦了擦臉上被兩女親吻的痕跡,恢復了一貫的嚴肅:“好了,別鬧了。馬上就要上班了”

    齊夢燕點了點頭,轉身向外走去,走到半路又停了下來,回頭望着我道:“趙隊長,昨天晚上你”說到這便停了下來,似有難言之隱。

    要跳出來了麼

    我心念一動,假裝迷糊道:“昨天晚上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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