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一定程度上來講,我能猜測出齊夢燕想說什麼。但實際上,我並不希望她說出口。

    但實際上,我想錯了齊夢燕卻直截了當地提到了柳怡飛:“你怎麼把柳怡飛給請來了女明星漂亮的多的是,爲什麼非要請她”

    我愣了一下:“有什麼不妥再說了,我只認識她一個。”

    齊夢燕嘟着嘴巴道:“你可以找我啊本政委出馬,一千個女明星都能給你弄得到但唯獨柳怡飛不行,以後,別再跟柳怡飛交往了”

    我追問:“爲什麼”叼上一支菸,望着齊夢燕要答案。

    齊夢燕不耐煩地道:“不要問爲什麼,反正就是以後少跟她交往你知不知道,她剛被潛規則了”

    我一怔:“被誰”

    齊夢燕道:“她剛接拍了一部電視劇,爲了得到角色,被導演潛規則了”

    我搖頭道:“不可能依柳怡飛的名氣,演主角還用被潛規則再說了,即使被潛規則,報紙啊媒體的,早就曝光了”

    齊夢燕道:“你以爲所有的明星隱私都能被曝光啊切,你信好不信也罷,本政委點到爲止,沒別的意思,就是不希望你和柳怡飛再繼續交往下去,如果你追星,我可以介紹大陸、港臺甚至好萊塢的女明星給你認識,保證都比柳怡飛長的漂亮。”

    我笑道:“吹吧你就,好萊塢的明星你都能請到”

    齊夢燕道:“本政委從不吹牛,愛信不信”

    一氣之下,齊夢燕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我望着她俏美的身影,苦笑了一下,也跟着走下車。

    晚上躺在牀上,無法入睡。一陣敲門聲響起,我下牀開門,見是丹丹。

    丹丹穿了一套白色的睡裙,她衝我笑了笑,說:“趙大哥,你今天晚上喝多了吧,我幫你醒醒酒”

    我笑道:“沒什麼。睡一覺就好了”

    但丹丹卻兀自地關上門,伸手挽住我的胳膊,到了牀邊兒上。

    我被動之下被她按在牀上,她在我的頭上按了好幾個部位,然後又在身上按了某些穴位。還別說,穴位一按,我的確覺得清醒了很多。

    神奇的丹丹我心裏暗暗驚歎着

    丹丹問我:“趙大哥,你明天就要出發了,換洗的衣服準備好了沒有”

    我一拍腦袋,大呼不妙。我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丹丹見我如此,便知分曉,她道:“我這就幫你準備。”

    我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但丹丹卻已經置身於衣櫃前,開始爲我準備衣服。我下牀幫她,將一些日常用品收拾了一下,裝進密碼箱裏。

    隨後丹丹離開我的房間,臨走之時囑咐我早點休息,蓋好毛毯。

    但實際上,我今晚像是吃了興奮劑,根本沒有一點睡意。我乾脆坐在電腦旁瀏覽了一些時令新聞,叼着煙享受這份特殊的寧靜。

    幾聲輕盈的敲門聲響起,我微皺了下眉頭,本以爲是丹丹忘記了什麼事又回來了,但開門後才知道,來人竟然是金鈴。許是今晚她喝了不少酒,臉上泛着紅,眼神略有撲朔。

    我對她的突然到來感到疑惑,但卻突然意識到了不妥之處是啊,金鈴她今晚喝了不少,而且還替我擋了幾杯骨幹的敬酒,我竟然沒考慮到,她是一個人睡在那間屋子裏。一股強烈的歉意感涌上心頭,我上前拎住了金鈴的手,冰涼冰涼的

    突然,一個響亮的噴嚏,應聲而起,金鈴伸手捂住嘴巴。但爲時已晚,已經有幾許水花濺到了我的臉上。

    金鈴掏出紙巾爲我擦拭了一下,臉上更紅了:“對不起對不起”

    我握住她的手:“沒關係。你怎麼了,感冒了”

    金鈴輕捂着鼻子尷尬地道:“剛纔,剛纔洗了個冷水澡,然後就覺得頭有點兒疼,老是打”說着說着,又一個噴嚏響了起來,金鈴趕快用手絹捂緊了鼻子和嘴巴。

    我扶了扶金鈴的肩膀,道:“走,去醫院打一針,好的快。畢竟你今天還喝了這麼多酒”

    金鈴使勁兒地搖頭:“不不,我不打針。”

    我道:“吃藥也行其實都是我不好,我應該安排個人過來陪你對了,金蕊,金蕊她去哪兒了”

    金鈴道:“金蕊有事,她,她先回家了”

    我問:“她一個人”

    金鈴點了點頭。

    我道:“這你也放心這樣,你跟我一起出去瞧病,完之後我們把金蕊接過來,你們姐妹倆在一起,多好”

    金鈴使勁兒搖了搖頭:“我,我不能再麻煩你了我來你們這裏,已經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我輕捏了一下金鈴漂亮的小鼻子:“傻瓜跟我客套這些幹什麼你趕快去換上衣服,我帶你去醫院。”

    金鈴道:“這點兒小病也用去醫院”

    我道:“小病不治,會成大病。我們要將疾病消滅在萌芽狀態。”

    金鈴掏出紙巾來替按在鼻子上,輕輕地省了幾下鼻涕,將紙巾扔進垃圾簍裏,突然像是恍然大悟般地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在這兒呆了,我得回去”

    我苦笑道:“金鈴你這是怎麼了”

    金鈴若有所思地道:“我會傳染,傳染給你的”

    我汗顏地道:“沒事兒,我免疫力強,不怕傳染你等一下,我換套衣服”

    金鈴面露難色地道:“趙龍我真的不用去醫院,我過來就是想跟你說說話。我不該來的,感冒了會傳染給你再說了,你明天還要去”

    我打斷她的話,堅定地道:“必須得去你現在在我這兒,我得對你的身體健康負責”

    金鈴俏眉輕皺地,又打了一個噴嚏。看來,她還病的不輕。深更半夜的洗什麼冷水澡啊,女人的免疫力本來就弱,不感冒才邪門兒了

    金鈴見拗不過我,倒也沒說話,而是不斷地用紙巾擦拭着鼻涕,樣子讓人憐憫。在我的印象中,金鈴很少生病,尤其是像這種頭疼感冒的小病,基本上沒生過。這是因爲她每天都堅持鍛鍊身體,身體的免疫力,在女性當中算是首屈一指。

    我準備換衣服帶金鈴去看病,但是金鈴在此,當着她的面兒換衣服難免有些難爲情。我正要讓金鈴迴避一下,金鈴卻主動地扭過身子背過了身。

    我莫名其妙地笑了笑,三下五除二地除掉身上的衣服,準備換一套短袖長褲。

    但就在此時,只聽屋門急驟地響了一聲,又有一人河東失火般地闖了進來。

    是齊夢燕

    我的衣服還沒來得及穿上,春光盡被齊夢燕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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