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慕顏非常光棍的承認了,“難道不允許嗎還是玄醫閣的規定只是寫着玩兒的”

    “不,還請姑娘稍後”老者朝張明坤看了一眼,“拿着這位姑娘的印鑑,去將藥材倉庫中所有的龍骨草和煉髓花都取出來。”

    “等等誰說允許你們把珍稀藥材賣給他了”

    鄧洪峯氣急敗壞的聲音猛然插了進來。

    他的一雙眼中,燃燒着熊熊憤怒的火焰,指着慕顏大罵道:“賤人,你別想騙走我們玄醫閣的珍稀藥材。我現在懷疑你在高級醫師的考覈中作弊了,剛剛的考覈結果不算數”

    “別以爲辯證出了什麼鬼薤刺就自認爲了不起,你這賤人一定是串通什麼人作弊了。是不是你,張明坤,是不是你被這小賤人勾引了,所以才三番五次地幫她說話”

    “你,你莫要含血噴人”張明坤氣的渾身發抖,一張臉漲成了紫紅色。

    鄧洪峯得意洋洋道:“被我拆除了就惱羞成怒哼,我就覺得今天的事情有古怪,看來這一切,本來就是你們這兩個姦夫設計的。你這個賤人,根本沒有真材實學”

    慕顏輕輕嘆了口氣,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色。

    但那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眸中,卻寒芒瑟瑟,“我原來是真的不想說出這屋中第九個病患的病症的。但既然鄧醫師覺得我沒有真才實學,那我看,我還是應該表露一下我的真才實學。”

    “什麼第九個病患”

    “哪裏還有第九個病患”

    被充作考覈樣品的十個人,原本是其中三人無病,七人有病。

    後來九號病人被慕顏看出來得了鬼薤刺,那按理說也只有八個病人

    哪來的第九個

    慕顏一雙美目,從上到下打量着鄧洪峯。

    慵懶、驕矜又邪魅的氣息在她身上若有若現,讓人既渴望得到,又害怕畏懼。

    “此人,有病。病名,不舉。所謂不舉,也稱陽痿,是一種男人無x行爲能力的病症”

    噗

    聽到慕顏的話,有人忍不住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居然是這麼一種病

    也有人一臉呆滯,隨後賊兮兮地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想要找到得這種病的人到底是誰。

    而鄧洪峯卻像是被人兜頭一盆涼水澆下,臉色從紅變青,從青變紫,又從紫變白。

    此時此刻,他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她怎麼會知道

    她怎麼可能知道

    然後,慕顏的最後一句話,更是讓他驚得差點尖叫着跳起來。

    “鄧醫師,你需要我說出這位不舉的人是誰,好證明我的真才實學嗎”

    這話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集中到了鄧洪峯身上。

    鄧洪峯額頭的冷汗涔涔而下,卻硬着頭皮道:“你,你休要胡說八道,危言聳聽”

    “哦鄧醫師還是不相信嗎”

    慕顏再度笑了一聲,笑聲宛如被風吹動的紫貝風鈴,說不出的悅耳動聽,“那我就再補充一點好了。”

    “此人由於多年不舉,因而性情暴躁,喜歡通過虐待異性取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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