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瑄卻還是一邊哭，一邊搖頭，又期期艾艾地道歉，“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其他少女卻已經懶得去管柳若瑄，而是齊齊圍住了慕顏。
“你當真身具水靈根”芸香咄咄逼人地問道。
慕顏挑了挑眉，“是又如何”
她已經用神識在空間中問了球球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看到被綁在一旁的滿臉絕望淚水的小姑娘，再看看這些看似正義凜然，實則自私到讓人作嘔的女人，不由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既然你是水靈根的，剛剛爲什麼不站出來沒聽到我們剛剛在問誰是水靈根的嗎”
“就是，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惡毒自私的躲在角落不出聲，是想看我們全都落到悽慘的下場嗎”
慕顏緩緩站起身來，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們，“你們落到悽慘的下場，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爲什麼要出聲”
“你你怎麼能那麼說話你是哪門哪派的你師父沒教過你禮義廉恥嗎”
慕顏都快要笑出聲來了，“禮義廉恥哪種禮義廉恥自己貪生怕死，把別人推出去犧牲的禮義廉恥嗎”
這話，簡直像是一下子戳中了所有少女的死穴。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她們也是愧疚的，也是不安惶恐的。
她們的心就一點點硬起來，醜陋起來。
尤其是，當做壞事的時候，身邊還有其他人陪伴附和的時候。
她們就開始慢慢催眠自己是正確的，甚至催眠自己這樣做都是爲了道義。
“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吳方怡大聲道，“我們如今落到這般田地，本就該守望相助，尋找逃出去的契機。你們，你們兩個也不過是被一下，又不會真的死，卻換來我們所有人的生機，等我等我們師兄找來，自然會把你們兩個也救出去，到那時，你們還不是沒有太大損失。”
“沒錯，就是這樣”吳方怡的話，立刻讓其他人也激動起來，“看你身上衣衫襤褸，就知道你師門也不是什麼厲害的，真的被困在這裏，那就只能永遠當下賤的妓女。可若是我們無視，等我們師門來救人，自然也能把你們也救出去。一時的清白，和永遠的墮落，難道你不知道怎麼選嗎”
慕顏這一次是真的笑出聲來了，“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你們”
笑聲未落，她的眸光陡然一沉，“都說人不要臉至賤無敵，我今日算是見識到了這醜陋的嘴臉。”
用別人的苦難和痛楚，來換取自己的平安。
卻還要說的冠冕堂皇，還要讓受害人去感激她們。
這些人哪裏是不要臉，根本就是本身就沒臉沒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