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便吸了吸鼻子,委屈地道,“祁佑,你別說了,姐姐就是這樣,明知道戰叔叔是萬萬得罪不起的人,我也是擔心她纔將這件事稟告給爸爸,你看她的態度”
“擔心我”姜棉棉冷笑,紅脣微勾,踩着尖細的高跟鞋走到姜黎面前,“你當我真看不出你喫着碗裏瞧着鍋裏的當年戰祁佑成天追在我後頭,你就想方設法讓他成了你的男朋友,可是很快你就不再滿足,戰家長孫算什麼,戰慕謙纔是在a國舉足輕重的人物,沒料到你暗戀已久的戰首長被我睡了現在很嫉妒吧,姜黎,你做夢都希望昨晚與戰叔叔一.夜纏.綿的人是你吧”
姜黎被當衆揭穿心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嘴脣都在顫抖,“你胡說我和祁佑感情很好,我怎麼可能對祁佑的二叔你胡說”
閣下臉色不善,眉頭緊鎖,低斥道,“吵什麼,成何體統,祁佑還在,還有沒有待客的禮數了”
話音一落,偌大的大廳霎時間靜悄悄。
閣下緩緩起身,厚厚的一沓照片摜在姜棉棉腳下。
“棉棉,爸爸不過是請戰首長教導你幾個月,你都做了什麼你纔多大,今後你打算如何做人棉棉爸爸平日縱着你,不代表你真的可以爲所欲爲”
姜棉棉擡眸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說了,戰叔叔和我不過兩情相悅,還有我不會去軍區,死都不會”
黎盛媛衝到她面前,尖利的指甲戳着她腦門,“你就和你那個死了的媽一樣,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閣下,您還同她廢話什麼,打出去算了,這樣的女兒留在府裏只會給您蒙羞”
“夠了”總統閣下沉聲低吼,“還嫌不夠亂麼”
姜棉棉被那女人的水晶指甲戳得有點疼,心裏更是陣陣刺痛。
“棉棉”
姜棉棉算是淨身出戶,宮喬和幾個好哥們兒都見不得她在外頭遊蕩,得知她被趕出家門就拖着她喫飯泡吧。
深夜零點。
駱秋帶着一羣抄傢伙的小混混衝進酒吧,揚言要教訓姜棉棉。
姜棉棉是認識她的,不過就是她那個第一名媛好妹妹“閨蜜團”中的一員。
今晚姜棉棉穿着黑色的皮衣,牛仔短褲,短靴,正是適合打架的裝束。
她眯了眯漂亮的大眼睛,順手用髮帶束起高高的馬尾,脣瓣一張一合,“駱秋啊,照理說你同我沒過節,我並不喜歡動手打人,何況還是打女人,你確定,要在小爺心情不好的時候招惹我”
駱秋衝上來便想抓她頭髮,一邊尖聲喊着,“早t你不順眼了,狐狸精戰少爺也是你能碰的姜黎是淑女,我可不是,今晚我就替她教訓你這個低賤的私生女”
宮喬與姜棉棉對視一眼,棉棉抄起酒瓶狠狠砸在地上
帥氣的動作前後不過半秒。
凌晨一點。
勤務兵敲門通傳:“首長,城東警局緊急來電。”
神祕低調的戰首長微服駕臨,幾位局長都迎出來噓寒問暖。
戰慕謙抿着脣,俊美如雕刻藝術品般的面龐毫無情緒,聲線低沉喑啞,“聚衆鬥毆的女孩兒可有受傷”
“呃那女孩子倒是傷得不重,就是死也不說名字,也沒有證件,問她監護人是誰,她就只說了您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