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手將這印着變態家規的紙張丟下牀去
“這什麼狗屁家規啊,簡直是喪心病狂好麼,不籤小爺死都不籤”
女孩緊繃着小臉,氣鼓鼓的像是肚子裏藏了只瀕臨爆炸的皮球。
她瞪着眼,下一瞬便被男人捏住下巴。
“不籤才答應過我,以後會乖乖聽話,不過幾小時,就開始打自己的臉了”
小豹子兩隻爪子開始推拒他。
這是她睡覺的房間。
夜已經深了,大燈都沒有開,窗簾緊閉,牀頭燈的光線又是那麼微弱昏黃
“我就是不籤這家規一點都不正經,我聽不懂,戰叔叔,您好歹是個首長,怎麼可以仗勢欺人”
小母豹子分明還在苦苦掙扎,可她並未察覺,掙扎的過程中
他聲線喑啞,薄脣貼着她溫軟的嬌嫩臉頰,一字一句道,“那夜在戰機上你說喜歡我,卻害怕被我我知道你最害怕什麼,是不是,嗯”
“你”姜棉棉渾身的體溫都燃燒至沸點,臉頰燙得能滴出血來,“別說了你胡說什麼我怕不怕的,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
濃郁而危險的雄性氣息噴灑在她脣邊,“真的全都不記得了,嗯”
“我”
“很好,我現在就幫你長長記性”
女孩腦子完全混沌了,哪裏還記得自己本該是個久經沙場的女流氓。
她渾身燙得要命,小身子直哆嗦
戰慕謙眼底的笑意愈發深重。
“棉棉”
姜棉棉因爲他的開口,大腦瞬間清醒了一半。
驟然發現
“不許你看”
她打不過他,也抗爭不過他,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臉上
他的俊臉近在咫尺,棉棉的兩隻小手猛然捂住他的眼睛。
“不許看,不許看”
雖是捂住了他的視線,可棉棉自己也羞得無法直視當下的場景。
她沒能看見男人脣角愈發肆意的弧度。
婚後,這隻小東西的反應出乎戰首長的意料。
本以爲她是真豪放,沒想到骨子裏還是個嬌羞的少女
她的激烈抗拒並沒有觸怒他,反而令他打從心底愉悅。
“乖棉棉,到底籤不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