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還病怏怏慘兮兮的小東西笑得一臉玩味,簡直就差伸手摸着戰首長的下巴戲弄一番了。
男人眸底染上幾分熾色,修長的手指捏着菸嘴狠吸了兩口,旋即猛然摁滅了菸頭。
膝蓋疼痛的小奶貓驚愕地看着他。
男人精緻如雕刻般的俊臉驟然靠近
小奶貓被他壓住,出於本能地連連搖頭。
“戰,戰叔叔你”
下一瞬,女孩的兩隻小軟手被他一把握住,壓向頭頂
戰慕謙眸色熾熱,扳住她細嫩的下巴,急切而焦躁地重重吻了下去。
身下的小女人瞪大眼睛,琥珀色的眼珠水光瑩瑩,戰首長卻不顧她的驚恐,更加霸道地
這突如其來的親吻彷彿並不沾染晴谷欠。
只是極爲單純的一個吻
一個男人狠狠地親了他垂涎已久的小姑娘。
陌生的感覺卻令棉棉大腦發懵,反應遲緩
她本來就被那支菸嗆到,而此時此刻戰慕謙口中的煙味濃郁更甚,她終於被嗆得忍不住推開他咳嗽起來。
“咳咳咳戰、戰慕謙你瘋啦,嗆死我了滿嘴的煙味”
小奶貓炸了毛,咳嗽得眼睛裏都泛起水光。
戰慕謙卻捧起她的小臉,笑容分外玩味:“間接接吻有什麼意思,真豈不是更好”
棉棉兩隻小手抵在他前襟,紅着臉狠狠推了他一把。
“軍痞耍流氓”
“既然嫁了我,與我同牀共枕,夜夜笙歌都是身爲妻子的義務,我不過親親你,怎麼就耍流氓了”
他薄脣吐出的氣息仍舊是染着煙味。
可是非但不那麼嗆了,而且還異常的好聞
女孩被他摁在胸口,脣齒間滿是帶着他體溫的菸草回味。
她看着這個身爲自己合法丈夫的男人,忽然有些茫然無措。
“首長叔叔你真的要我給你做妻子麼”
戰慕謙明顯不悅地皺了下眉:“軍婚,你想反悔”
棉棉看着他拉下臉的樣子,暗自嚇到,連忙擺擺手,“沒有,我只是我只是忽然覺得難以置信,我竟然嫁人了”
戰首長勾脣,溫柔的嗤笑簡直魅惑衆生。
大掌不輕不重地揉捏着她小巧可愛的耳垂,輕輕吹氣:“誰叫你喫多了不該喫的東西,把持不住自己。”
有些事沒做過的時候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倒是做過之後才發覺竟然那麼羞恥。
這根本就不是瀟灑霸氣,而是羞澀難爲情。
小女人嘴裏嘟囔着,“可是可是那天晚上,你也有親過我嗎,爲什麼,爲什麼我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她懊惱又遺憾的小模樣落在戰首長的視線中,只覺莞爾。
他似笑非笑地親着她嬌軟的耳垂:“乖,不急,等你膝蓋的傷好了,叔叔帶你重溫舊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