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對他本人處以極刑,甚至還順手扳倒了程家。
她驚恐的同時,也十分不是滋味。
驚恐的點在於,倘若被戰慕謙知曉她在背後使壞,後果難以估量。
不是滋味的點卻在於,本以爲戰慕謙對姜棉棉不過是一時的興趣,可是眼見着他上心的程度越來越重,簡直就像是被那個小妖精勾走了三魂七魄。
無可否認,姜黎對戰首長的心情有些超越仰慕的部分。
在她才十多歲,剛進總統府不久的時候,就曾在節日的聚會上見過這高高在上的男人。
他身着軍裝,容貌與現在差距不大,卻畢竟顯得有幾分青澀。
如果不是悄悄地問過母親,姜黎幾乎要認爲他是某個當紅的國際名模。
沒想到他穿着軍裝,並不是造型,而是真實的身份。
他衆星捧月,卻又不苟言笑。
宴會上那麼多貌美高雅的名媛,他卻目不斜視,置若罔聞。
他風度翩翩,宛若王子,卻又氣場雄渾,帝王一般。
姜黎不僅僅是因爲黎盛媛的期許,而是打從心底裏偷偷喜歡戰慕謙的
只不過從前她沒抱太高的指望,很清楚自己是可望而不可及。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姜棉棉那個賤人竟然動了他
不僅用那麼下賤不要臉的方式和他發生了關係,甚至還嫁給了他
成爲姜黎夢寐多年的首長太太。
戰祁佑冷笑着,拍了拍她的臉,將她飄走的思緒強行拉回現實。
末了,戰祁佑補充道:“你現在沒事,要仗着你是姜棉棉的親妹妹,二叔哪怕是看在姜棉棉的面子上,也暫時不會動你。”
姜黎和戰祁佑剛到府上時。
姜棉棉還穿着軟兔子般的家居服,盤着腿懶散地坐在餐桌邊。
戰慕謙面色凝重,兩人僵持不下許久。
男人臉色漸沉,心裏暗道自己是真把她寵壞了。
“喝了,姜棉棉,你如果不聽話,今晚就罰你面壁。”
棉棉盯着桌上溫熱的奶壺,臉蛋皺成小籠包。
“不喝,死都不喝我是你的兵啊,你讓我面壁我就面壁,你怎麼不上天我都說了一百次了,我從來不喝牛奶,從小到大都沒人逼我,怎麼到你這,就這麼喜歡強迫人家做不樂意的事兒呢”
首長大人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
強迫她
誰閒着沒事強迫她
還不是因爲上次她痛經要死要活之後,他找了醫生給她檢查身體,檢查出來不少的毛病,可大可小,才十八歲就這麼弱,醫生說她營養不良,必須從食補開始,否則現在是因爲年輕,等年紀略大些,不僅僅是痛經,女人身體的各種大小病痛都有可能體現出來。
他板着臉,一字一句地道:“不喝是吧,以後有你受的”
戰祁佑和姜黎尷尬地站在不遠處,一個字都不敢吭聲,向二叔問好也沒人搭理。
戰祁佑倒是能忍,姜黎眼底的妒火燒得越來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