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棉棉白皙嬌嫩的小臉一點一點脹紅起來
如此明顯的試探和暗示,她哪能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她心理鬥爭了半晌,兩隻小手都絞在一處,輕咬着脣,還抱有一線希望地輕聲問他:“戰慕謙,你故意的,是不是我考砸了,你真的會把我送進部隊,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分明是心中早有安排的事情,此時他卻又忍不住逗弄着她,修長有力的手指不輕不重地勾着她的小下巴,一字一頓都道:“嗯,除非你好好盡一盡爲人妻子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如果能讓我滿意,或許我心情一好會幫你向老首長求求情也未必。”
棉棉巴掌大的小臉皺成包子。
這簡直襬明瞭就是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不僅如此,還涉及某種交易
棉棉糾結了半晌,最終還是氣鼓鼓地跑上樓摔關房門躲進自己房中。
關門之前義憤填膺地吼道:“戰慕謙,我是不會向你這種強權惡勢力屈服的,哼”
大不了她就進部隊,整整四年,讓戰慕謙整整四年都看得見而摸不着
就讓這個腹黑狡詐的老男人一點一點飢、渴、身、亡
棉棉不過是面上硬氣,行爲上還是抱着一線生機的幻想,開始了高考前的魔鬼式複習。
不就是投檔線麼,興許她多做幾套模擬卷子,在考場上一不小心多賺了幾分就能考上了呢
一連幾日,直到戰慕謙專門請來輔導她的教授已經下班走了,姜棉棉還趴在自己的書桌上埋頭苦讀。
然而他的小妻子看起來真的怕極了被送進部隊
深夜十二點,戰慕謙走到她桌邊,伸手摸了摸女孩溫熱的臉蛋兒,順帶抽走了她手中的筆,“太晚了,別熬夜,今天先到這吧,明天繼續。”
棉棉軟軟的身子卻撲在桌前和數學試卷較勁。
她不想睡覺,一點睡覺的心情都沒有。
一張數學試卷六道大題,哪怕她能做出頭兩道也好,爲什麼一道都做不出啊啊啊啊啊。
戰慕謙雖有意訓誡她,卻不想看着她把身體累垮。
無奈地俯身,試圖將她從身後攔腰抱起。
然而就在他彎腰施力之前,棉棉舉起面前的卷子,可憐巴巴地盯着他:“戰叔叔,這道題我不會,你能給我講講麼,老師下班了,我沒地方問”
首長大人皺了下眉,本想強行抱她回房睡覺,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所指的題目上。
不過是一道最基礎的立體幾何考題。
棉棉無辜地眨巴着眼睛。
戰慕謙喉結滾動
見鬼。
這小女人求知慾爆棚的小眼神可憐巴巴勾人到爆炸,讓他無法自控地想要餵飽她,狠狠地餵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