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重重地發泄一般親她,一邊用大手蹂躪着她的小屁股。
“不讓我爲難她姜棉棉,你自己是怎麼爲難我的,是不是欠收拾,嗯”
棉棉被他啃得面紅耳赤
喘息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吭聲了。
一直到他發泄夠了。
棉棉才氣喘吁吁地道:“你不是不要我了麼,戰慕謙,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戰慕謙眼底都在蹭蹭冒火。
他捏着她細嫩的下巴,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質問着:“你手機關機多久了,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通電話麼,不要你是啊,我不想養你這隻白眼狼了,早晚抱到黑市上把你賣了”
棉棉眨了眨眼睛,傻乎乎地懟他:“拐賣人口犯法的,首長先生要知法犯法麼”
戰慕謙陰測測地冷笑:“你這麼蠢,當豬賣就好了,算什麼拐賣人口。”
她小暴脾氣上來,水汪汪的眼睛死死剜着他:“你丫纔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男人被她氣得哭笑不得。
他真是養了個活寶
成天就知道懟他,在家跟他頂嘴,出了事一時間跟他鬧彆扭,還離家出走。
他堂堂一個首長,竟然被一隻丫頭片子騎在頭上外加掐着七寸。
越想越不對勁。
戰慕謙臉色黑沉得嚇人。
突然就拖着她硬是往牀邊拽。
在棉棉的驚呼聲中直接壓着她上了牀
棉棉抵擋不住他胡作非爲的大手,背後的胸衣釦都被他解開了。
戰慕謙勾了勾脣:“這裏不好”
棉棉想咬人:“這是小柒的牀啊”
首長大人掃視四周,冷聲問:“你想去沙發”
“”
棉棉兩隻小軟手重重地推拒着他:“哪裏都不可以你怎麼一見我就想着這種事,你你別碰我了,戰慕謙,你應該都看過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了,你就一點都不嫌我不乾淨麼,真的,你別碰我了”
她不說這話還好,剛一說完,戰慕謙的臉色難得得像是要屠城。
女孩委屈巴巴地瑟縮着,眼圈都紅了。
戰慕謙不是不清楚她躲着自己是因爲什麼。
但是他萬萬想不到姜棉棉腦子裏會這麼迂腐
他捏着她的下巴:“你知道我看過什麼然後呢,就因爲你被綁架過,我就不能碰你了在你眼裏我是直男癌麼你一個雛兒,腦子蠢得像個擺設,我真該早點給你破了身,都說女人要經歷過人事才能真正長大,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
雛兒
棉棉茫然地瞪着眼睛。
她擡起小手摸了摸戰慕謙的額頭。
“叔,你是不是氣昏頭了,你爲什麼說我是雛兒”
戰慕謙簡直不想理她。
在牀上青澀得完全就是個沒開花的小屁孩。
親一下就臉紅,摸一下就全身軟成水
成年禮那一晚,不過是脫了她的衣服就要死要活的哭嚎。
好像和男人親熱會沒了命一般。
不是雛兒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