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哭,他會擔心自己心軟而進行不下去。
事實證明一開始她沒有哭,是後來好不容易讓她適應了,他卻食髓知味,剋制不住。
要的次數多了點
難怪她會有些微腫。
戰慕謙自己都很意外,早就想吃了她,卻一直縱容她的任性和小矯情。
總以爲會有最恰當的時機,給她最好的體驗。
可偏偏好像事與願違,竟然在這麼惡劣的環境裏把她徹底吃了。
雖然,喫得實在是很舒服。
戰首長摟着他終於名正言順的小嬌妻,心滿意足。
棉棉第二次睡着就沒那麼安穩了。
興許是體力透支到了極限,也興許是因爲惦記着還要起牀趕路,睡得有些痛苦,恍恍惚惚之中好像還做噩夢了
夢裏她頭疼,心臟也很疼。
不知道這樣痛苦地煎熬了多久,她渾身冷汗,猛然驚醒。
驚醒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竟然枕在戰慕謙的大腿上。
不僅如此,身下並不是帳篷和薄毯,而是軍車的真皮座椅。
他們竟然在軍車上
棉棉目瞪口呆,看着他。
戰慕謙卻伸手幫她擦汗,眼裏滿是不加掩飾的心疼。
棉棉張了張小嘴,“戰叔叔,我們這是去哪兒”
他看了眼車外的環境,判斷道,“馬上就到家了。”
“到家”
棉棉再次環顧四周,確認自己真的在軍車上,而這場景真實得觸手可及,委實不像是在夢裏。
男人摸了摸她薄汗的小臉,語氣有些沉,“乖,你繼續睡吧,再睡二十分鐘。”
棉棉頭疼欲裂,揉了下眉心,“真的回家了,不軍訓了嗎”
戰慕謙道,“你發燒了,燒得暈乎乎的,我叫不醒你,就通知了救援人員,這輛車將我們送出森冷,送回軍區,現在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棉棉驚呆了。
他們昨天至少也走了幾十公里的路程,而這路程是山野路,又不是高速,開車也得兩三個鐘頭,她居然睡了這麼久
棉棉瞬間有點慚愧,小手抓着他的大手,“不太好吧,我那個生存考驗分組的,我走了,我那些組員怎麼辦啊,而且,而且你這樣給我開後門,一定會被人說閒話的,首長叔叔,你都不在乎自己在軍中樹立的威名嗎”
雖然這個男人位高權重,隻手遮天。
可他是軍人,又是衆人之上的大首長。
軍官是最重視自己的聲譽和名望的,他雖然出身軍政世家,可在軍中的威名也是多年戰功赫赫積澱的結果,爲了她把名聲毀了,他就不在意嗎
戰首長卻輕嗤一聲,輕描淡寫的口吻道,“成天胡思亂想,我家寶寶都發燒了,我陪我老婆回家養病,誰敢非議我”
首長大人此言一出,前頭靜悄悄開車的人突然忍不住輕笑出聲。
驚得棉棉扭頭去看。
她這才發現開車的居然是高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