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脣,面如菜色。
“遲御你能不能要點臉”
遲御並沒有什麼大動作,可手上的力道一點都沒有收斂。
他眯着眸,周身的氣息都很危險。
忽然用另一隻手捏住她的尖細的下頜,“你跟我簽了合約的,要乖乖的在花都幹滿三個月,可今晚沒到收工時間你就給我跑了,怎麼,想造反麼”
七七顫抖得厲害。
她不止一次見識過遲御喪心病狂起來的模樣
她不知道該怎麼阻止他。
如果車裏只有他們兩個人,她應該會發狠起來拼盡全力與他廝打。
可此時此刻前頭還坐着一個沉默驅車的司機。
那是一個七七從來沒有見過的司機。
也就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如果遲御真的在車子行徑過程中,不顧一個陌生男人的存在,對她做那種事。
七七覺得自己真的會瘋掉。
她寧可死。
所以她更加不敢激怒遲御,只想熬過車上這一程
只要遲御不要當着別人的面羞辱她,她還覺得自己能保留一線尊嚴。
她一邊顫抖一邊解釋着,“我不是要造反,是戰慕謙幫我攔車送我上車的,你在你的朋友面前對我那樣也就罷了,可他是戰慕謙啊他是棉棉的丈夫,棉棉那麼愛他我怎麼可以伺候他,如果棉棉知道了該怎麼想,遲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忍了,難道你非得讓我連棉棉這個朋友都失去了,你才滿意嗎”
遲御聞言,不露聲色地皺了下眉。
七七眼底的絕望讓他莫名惱火。
雖然他對這個自作聰明的小女人的懲罰還遠遠沒有結束。
如果人都死了,這遊戲玩起來還有什麼意思呢
他忽然鬆了手,而且就用那隻做過齷齪事情的大手拍了拍她狼狽的臉頰。
“至於的麼你跟姜棉棉的關係還真不是一般的病態,朋友而已,至於這麼掏心掏肺的我又沒讓你陪戰慕謙睡覺,陪他喝杯酒而已,說得好像我逼你賣shen似的,矯情”
七七隻覺得他鬆了手自己就能喘口氣
她真的很怕遲御獸xing大發,在車裏就脫光她的衣服做那種事。
就算司機根本不敢看,她也覺得生不如死。
至於遲御說什麼話挖苦她
她已經不在意了。
賣不賣shen真的重要嗎
其實他把她安排在花都的三十八層,讓她每天夜裏陪形形色色的權貴喝酒作樂。
雖然沒讓她被別人睡,可本質上又有什麼分別
其實連她自己都沒感覺了。
只要不是戰慕謙,就算至於真的逼她陪睡,她可能都不會眨眼。
都是禽獸惡魔,被別人睡,和被遲御睡,對她而言都一樣,不過就當做被狗咬了一口罷了。
回到遲御的私人別墅。
傭人早都休息了,大廳裏燈火通明,卻靜悄悄的極爲安靜。
以七七對遲御的瞭解,本以爲他一回到屋子裏就會拖着她上樓
可是他卻大咧咧地在沙發上坐下。
伸手撫着自己的肚子。
“龔七七,我餓了。”
“”
“冰箱裏有很多食材,你會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