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七七最近是明顯受了刺激,從她把好端端的頭髮弄成那副鳥樣就能看得出來。
但是喝酒划拳輸了脫衣
這種事如果換做姜棉棉幹出來,遲御沒覺得不相信。
但現在是龔七七
遲御眉頭緊鎖,他不認爲龔七七有那麼大的狗膽。
於婧兒似乎看出他將信將疑的態度,忙不迭添油加醋道,“遲少,我真的不敢亂說的,龔小姐今晚不知是怎麼了,我勸她不要喝這麼多酒,可是她不聽我的,還說遲少您去臨市出差,一時半會兒根本就回不來,所以我們怎麼玩都可以”
遲御臉色黑沉得像閻王。
他徑直略過地毯上的女人,腿腳飛快地跑上樓。
房門被他大力踹開
幾名保鏢醉倒在地上。
遲御危險地眯起眸,眼神可怖像是要殺人一般。
他擡腳重重飛過去
“裝死啊是不是想造反”
保鏢們聞聲而起,見到遲御陰沉的黑臉,不約而同統統跪下認錯。
“遲少,您,您回來啦”
老邱突然見遲少回來也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畢竟他明明是去臨市,照理來說不該半夜三更趕回來纔是
難道是遲少一早察覺
老邱爲首,跪在遲御面前,“遲少,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們都是被陷害的,我們被下了藥又灌了酒,大家都醉倒了,什麼都沒有幹我發誓真的什麼都沒有幹啊”
遲御的臉色並沒有因爲老邱的辯解而和緩。
他臉色愈發瘮人,衝進去就掀了七七的被子,將她從牀上擰了起來。
“龔七七,你他媽幹了什麼好事”
七七從來沒有喫過安定,所以吃了兩片對她而言藥效已經很猛了。
她睡得很沉很沉,而且不是很舒服,好像還在做噩夢。
被遲御猛然從被子裏揪出來,她艱難地睜開眼睛,頭疼得要命。
入目的是遲御陰森恐怖好像要殺人的臉,她嚇得顫了顫。
“小舅舅”
遲御看着她這副柔弱無助的樣子,他本並不想對她發怒。
可是他根本沒辦法剋制自己的情緒,他失控地伸手掐住女孩纖細的脖子,“你故意的是不是,爲什麼勾引我的保鏢,缺男人缺到發瘋了嗎我才幾天沒碰你,至於飢渴成這樣”
七七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兩隻小手只能無助地伸起來,試圖撥開他的大手。
“我,我沒有你在說什麼”
於婧兒一早料到這個女人肯定不會承認。
她跟着遲御的腳步跑上來,站在房門口哭得悲慼。
“遲少,就是這些保鏢,尤其是老邱他們說要先輪了我,再睡您的女人,我好歹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您可要一定要爲我做主啊”
遲御眼底猩紅。
七七聽見了於婧兒的哭聲。
她啞着嗓子小聲道,“我沒有,是於婧兒陷害我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一直在房裏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