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遲御,彷彿看着比戰慕謙還更加殘忍的惡魔。
程議員和趙議員見狀,連忙率先遁走,一邊往門口溜一邊道,“原來小姑娘認識遲少啊,那二位先聊,二位聊吧,我們就不叨擾了”
棉棉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姜勳從前的親信從她面前溜走。
她臉色泛白,流露出一種明顯很不健康的膚色。
遲御卻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一副絲毫不加掩飾,小人得志的面孔。
棉棉雙手攥緊成拳,咬牙切齒地質問道,“戰慕謙你和戰慕謙,你們早就是有預謀的對不對,爲什麼,就爲了讓戰慕謙坐上總統之位爲了權力還是爲了很多很多的錢”
她脣瓣都在顫抖。
她看着遲御,就想生生撕碎這個男人好看的臉。
爲什麼這兩個男人都這麼賤,這麼壞,而且絲毫沒有下限
虧得她從前還總是好奇戰慕謙這樣的正直的人怎麼會和遲御當朋友,而且還是兄弟一般的好基友。
原來他根本就是和遲御一樣的壞
甚至可能比遲御更壞。
至少遲御是把對自己的惡意掛在口中寫在臉上,而戰慕謙卻是一直用僞善的面孔對待她。
棉棉想到這兩個男人爲了得到權勢和利益,不惜害得她父親躺在療養院的牀上,沉睡着,或許再也醒不過來
她恨極了他們,恨不得殺了他們同歸於盡。
遲御臉上的笑容非但沒有收斂,反而還更加肆意了。
口吻輕佻地道,“現在才知道麼,可惜已經晚了,小妹妹,你還真是可憐見兒的,當媽的死得早也就罷了,現在當爹的也半死不活,姜棉棉你知道麼,如果不是膽大包天幫七七逃走,我還不至於這麼生氣,我若是不生氣,姜勳說不定還能再坐穩幾個月他的位置,你的戰叔叔原是想等着辦完婚禮,最好是讓你懷上孩子,鬧起來既不敢自殺也捨不得死的時候再讓你爸下臺的,誰叫你非要激怒老子,否則你還能多過三四個月的好日子呢。”
棉棉震驚而又無措地看着他。
心裏亂成一團。
原來還有這麼一出
回想起來,遲御那天夜裏手上持槍衝進府中,甚至衝進主臥,然後用槍口指着她的腦袋逼問她七七的位置,她隻字不言。
第二天醒來,晉城就已經天翻地覆。
原來這一切都少不了遲御的功勞。
可遲御說按照戰慕謙的計劃,原先是要再等三四個月的。
要等他們辦完婚禮
棉棉皺着眉,不解地問,“他既要當總統,辦不辦婚禮又有什麼要緊的,遲御,我不明白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遲御嗤笑一聲,諷刺地道,“我哪知道他腦子裏抽什麼風,大概是禁谷欠多年,好不容易玩一個女人玩得上癮,不想換人,所以不想讓你跑了吧。”
1更。。。。遲少是渣渣中的戰鬥機呀,論渣論嘴賤我都只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