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心裏罵了句呸,面上卻應下了。
雖然這樣仙人跳既不道德,而且很無恥。
但是
花少他們和她簽了合同,就說當晚的入場費給她分五成,入場費一人五萬,就算一百人,分成後也有兩百五十萬,這筆錢夠療養院那邊用很久,而且花少還說,如果效益特別好,還會另外給她一封大紅包,之後她就可以不用來上班了,以後有需要再說。
這一切對棉棉來說都很陌生。
她從來不知道晉城這樣富麗堂皇經濟高速發展的城市。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竟然有這麼罪惡的地方。
而且竟然有那麼多身份尊貴的客人都不惜花費重金到這種銷金窟來尋歡取樂。
但她還是應下了。
因爲她不想繼續在名門夜宴待下去。
時間越長,風險越大。
她還年輕,不想真的把自己賠進去,毀在這裏。
拍賣會開幕之前,姜黎已經派了幾位娛樂週刊的名記潛進去,準備拍下新任總統夫人公然叫賣初夜的精彩一幕。
而花少和媽媽桑則動了歪腦筋。
媽媽桑經驗十足,估出價格猜測這個女孩最後的價格會很高,少說也不會低於八百萬,這筆錢他們可以私自昧下,至於這個女孩的死活,誰會在意呢。
媽媽桑便笑了,“姜黎是哪根蔥姜勳都已經半死不活了,姜黎自己尚且自身難保,你還怕她找你的麻煩不成”
花少便鬆了口氣,按照計劃在姜棉棉的飲料里加料。
棉棉上場之前很是緊張。
這麼羞恥的事情她本不是扭捏的性子,此時此刻也害怕起來。
她背上冒冷汗,慌張地端起化妝臺上的飲料多喝了兩口,越喝越熱,心情也愈發煩躁起來。
高酋疏忽,拍賣會的前幾分鐘他才收到風,高酋感覺自己這回要死了,想聯繫閣下等閣下指示,偏偏今晚閣下陪外賓用晚宴,根本聯繫不上。
高酋是一路飆車闖入席間,這才把事情原委傳達給戰慕謙。
戰慕謙臉色陰沉宛如見鬼。
他退了席,將重要外賓丟給副總統棄之不顧。
一路往車庫走,他扯了扯領帶,聲線嘶啞地問,“你說姜棉棉要叫賣她的初夜”
高酋嚥了咽口水,瑟瑟發抖,“是名門夜宴那邊,聽說是這樣的,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高酋甚至擔心閣下會不會一怒之下直接派出武裝去把名門夜宴那個娛樂城給轟了或者用坦克碾爲平地。
然而閣下卻要他弄來入場券,直接進入名門夜宴頂樓的拍賣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