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就防備他盯着他,順便也把腳收了回來。
她弱弱地縮回被子裏,小聲嘟囔着,“我都說了我累了,你非要那啥我就不能休息一下嗎”
雖然她已經休息十多天了
戰慕謙本來還不至於動氣。
畢竟也不過就是被她踹了一記心窩腳。
他也並不是沒被她踹過。
可偏偏,她踹了他之後臉上這畏懼和怯懦的樣子,讓他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這麼容易生氣。
或許是隻要想到棉棉不再愛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和他好好過日子。
他就窩火。
換句話來說,他的心態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平和過。
棉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都會刺激到他。
他一個大男人,內心卻變得像小姑娘一樣敏感了。
他累,棉棉也很累。
他大手一把掀開被子,棉棉穿着睡裙的嬌軀就暴露在空氣中。
她心裏一緊,愈發畏懼地瞧着他。
戰慕謙倒是也沒做什麼過分的,只不過是逼近她的身子,伸手捏住她細嫩的下巴,桎梏着她。
讓她逃無可逃。
他眯着眸,似笑非笑地問,“休息重要還是賺錢重要,你怎麼這麼不敬業啊,金主想要的時候,你卻只顧着自己睡覺,這合適嗎”
棉棉心頭一震。
你怎麼這麼不敬業啊
這是戰慕謙親口說出的話。
不過這倒也是事實。
她早就沒有一點尊嚴了,戰慕謙怎麼說她,她心裏都應該是坦然接受的。
戰慕謙臉色鐵青,原本還算良好的心情一掃而光。
現在滿滿一肚子都是氣。
他最恨的就是姜棉棉用這樣的態度和他說話。
她也就是這點本事了。
不管到了何種境地,也不管她淪落到何種下場。
她終究是改不掉逞口舌之快的習慣。
換做以往,棉棉這樣夾槍帶棒的說話,戰慕謙會知道她肯定是心裏有事。
多半會耐着性子逗逗她,問問她心裏在想什麼,是不是有誰招她了。
不會只顧着自己的情緒,強行要她。
但是現在他心態變了。
他沒那麼多耐心。
他薄脣緊抿着,整個人看上去都冷冰冰的,旋即就撕了她的睡裙,不由分說
棉棉連心理準備都沒有,身體上就更沒有準備了。
她本能地掙扎了一陣,像只垂死的小獸,抗拒了一小會兒。
也僅僅是一小會兒之後,她就沒有力氣了。
戰慕謙對她鎮壓是絕對致命性的。
她的任何抗拒都是徒勞無功。
棉棉很快就被他弄得哭出聲來,像只受傷的小貓一般斷斷續續地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