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一晚上的氣。
此時此刻再也繃不住了。
她咬了咬嘴脣,忍不住一股腦全都說出來了
“你今晚不是作爲神祕貴賓親自到場給封后的阮青瞳祝賀麼,既然兩個人膩歪了一晚上,都已經膩歪到凌晨12點了,爲什麼你不跟她一起過夜,爲什麼非要來打擾我睡覺,我都說了我困了,難道阮青瞳是人,我就不是人嗎”
她說得聲音太高,又很激動,用力過猛,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胸口。
繼而又繼續道,“還是說,因爲她要照顧小孩子,沒時間伺候你,你就非得回來找我伺候”
棉棉想到媒體上的那些報道,那種明裏暗裏影射阮青瞳和新任總統有着說不清道不明曖昧關係的新聞。
又聯想到連總統府的傭人都有着這種猜測和看法。
她算什麼
她纔是真正當過戰慕謙太太的,現在她不是了。
但這是她自己不想當了,離婚也是她堅持的。
憑什麼她連一點點存在感都沒有。
全世界都認爲阮青瞳和他纔是一對。
難道她就這麼這麼配不上他嗎
這個渣男,是她不要的,憑什麼她就配不上了
心裏這樣想着,越想越氣。
棉棉口無遮攔的毛病很快就又要犯了。
她冷笑着,“聽說娛樂圈裏的女明星私生活都挺混亂的,尤其是阮小姐這樣,混得這麼好,愈發風生水起,除了個人能力問題,應該人際關係方面也是很擅長的吧。難道是難道是因爲阮小姐伺候過的男人實在太多了,那裏都不緊了,根本就滿足不了總統大人,所以您才總要找我發泄,要不要我幫您上網找找,或者找朋友打聽下,據說現在醫院裏有做那種緊緻手術的,說不定很符合您和阮小姐的需要哦。”
橫豎她話都說了,既然自己痛快過了,她都已經做好戰慕謙惱羞成怒給她一耳光的準備。
畢竟她可是侮辱了總統大人寶貝得不行的乾兒子的養母的名譽。
戰慕謙要賞她一耳光,她也沒啥可說的。
然而她叉着小腰等了半晌,戰慕謙也沒說話。
倒是臉色竟然比剛纔和緩了許多。
好像沒那麼陰沉嚇人了。
他過了半晌才薄脣微啓,語氣有些狐疑地問,“你這是在喫醋嗎”
棉棉腦袋裏“嗡”的一下。
咬着脣瓣,眼珠轉了轉,連連搖頭,“怎麼可能呢,你說什麼呢”
戰慕謙好像也是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愈發肯定這小別扭是真的在喫醋
原來她是吃了阮青瞳的醋,興許還醋了一整晚,所以才這麼跟他彆扭。
這個發現讓他從心底裏歡喜起來。
自打進房來的鬱悶一掃而光。
“你不是喫醋的話,說那麼難聽的話做什麼”
棉棉一臉無辜,小心臟卻噗通噗通猛跳不止。
“我說什麼難聽的了,不就是建議您陪阮影后去做個緊緻手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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