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沒了。
棉棉的心情也糟糕到了極點。
她是能夠體會戰慕謙此時的心情的。
畢竟孩子也有他一半。
她相信他的心情和自己是一樣痛苦。
戰慕謙明顯在責怪她沒用。
但是她也沒有力氣爲自己爭辯什麼,更沒力氣和他爭吵。
沒用就沒用吧。
她確實覺得自己有些沒用。
至少是真的對不起自己的寶寶。
寶寶什麼錯都沒有。
就這樣
她眼睜睜地看着,一個小生命,就這樣沒了。
戰慕謙大手落在她小腹上,力道非但沒有減輕,反而還愈發加重了。
棉棉看着他冷得像是冰刃的眼神。
心裏忍不住猜測他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
就在她睡着的這幾個小時裏,有人刺激了他。
戰慕謙的掌心像是要碾碎她的肚子。
棉棉疼得咬着脣,忍不住伸手掐他的手腕,試圖把他的手挪開。
“戰慕謙,你怎麼了冷靜點好不好,先把手鬆開,你弄疼我了”
她語氣很低地同他說話,根本就不想和他爭吵的。
戰慕謙卻抿着脣,似笑非笑地反問,“疼你真的還會知道疼麼,姜棉棉,你這個沒良心的賤人。”
棉棉平白被他罵了,不解地皺眉盯着他,“你到底受什麼刺激了,我爲什麼不疼我是寶寶的母親,沒有人比我更疼了,你就算你覺得我沒用,也沒必要這樣吧,好像是我故意不要寶寶似的,你知道我心裏多疼嗎”
事情已經這樣了,她只能強迫自己堅強一點。
她根本沒有心情和戰慕謙爭執事情究竟是不是她的過錯。
可她話音剛落,男人就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棉棉被他扼住喉管,明顯感覺他手上的力道在逐漸加重
她又驚恐又茫然。
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戰慕謙。
小嘴裏只能發出含糊模糊的聲音。
“你你是不是有病啊,神經病”
戰慕謙一邊掐着她,一邊用另一隻手碾壓着她的小腹。
“你是不是以爲可以騙我一輩子,還不肯說實話麼,藥是從哪兒買來的,或者是誰給你的宮喬還是其他我不認識的人”
棉棉呼吸困難,無法喘息,只能無助地張開嘴。
她越聽越覺得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這個漸漸陷入狂躁的男人在說什麼。
什麼騙他一輩子
什麼藥
她搖着頭,無比艱難地從喉嚨裏擠出一句嘶啞的話,“我聽不懂你說什麼,什麼什麼藥,你,你說清楚”
戰慕謙好像對她這種狡辯裝傻的反應並不感到意外。
他脣角輕微上翹,冷笑,“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需要我把被你花錢收買的營養師叫上來同你對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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