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半路剎住,皮帶的頂端劃過她胸口。
棉棉本能地哆嗦了幾下,咬緊牙關,不肯吭聲。
戰慕謙眯了眯眸,脣角的笑意很是殘酷,他俯身,迫近她的身體,長指捏住她的下巴,“不求我麼,這麼嘴硬了”
棉棉深吸了一口氣,心裏徹底絕望的時候。
說出話的語氣反而顯得冷靜。
“求什麼,求你別打我麼,戰慕謙,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和瘋子又有什麼分別”
男人的大手緩緩cha進她的頭髮。
暗暗將其揪住。
“就算我瘋了,也是被你逼瘋的,姜棉棉,你真是有本事,竟然能把我逼瘋。”
棉棉被他揪得頭皮生疼。
她覺得可笑極了。
這個男人大概是真的瘋了吧。
否則怎麼會早晨出門前還唸叨着明天的婚禮。
愛意滿滿地同她溫聲說話,生怕聲音大一點會驚着她腹中的孩子似的。
此時此刻卻像是走火入魔。
竟然撕開她的衣服意圖用皮帶抽打她。
就因爲她流產了
就因爲她沒能保住這個孩子
棉棉本以爲戰慕謙真的會打她一頓,好歹會把他心裏的壓抑和憤怒全都發泄出來。
然而最後她覺得他或許只是想要羞辱她一番罷了。
他還沒傷及她皮肉,卻已經把皮帶摜在一旁。
棉棉雙手被縛,沒辦法遮擋自己身前誘人的光景。
戰慕謙居高臨下的打量着她,可眼底卻是決然沮喪。
棉棉許久才勉強擡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
她猜不透戰慕謙在懷疑什麼,總歸併不是什麼好事。
如果有機會,她應該儘快提醒宮喬和梁叔叔他們必須注意安全了
戰慕謙這樣多疑的人,怕是很快就會徹查下去。
棉棉面無表情地道,“你覺得我要做什麼隨便吧,你連害死自己親骨肉這樣的帽子都能扣在我頭上,現在便是給我扣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也是你一句話的事吧,或者你乾脆直接殺了我吧,戰慕謙,你爲什麼不殺了我”
她竟然笑了一下。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竟然有些釋然的感覺。
死了倒也好。
反正寶寶沒了
而且還是被人設計陷害失去的。
她心裏疼得慌。
死了。
就徹底不用再疼了。
戰慕謙捏着她的身前柔軟的皮膚,扯着脣角冷笑,“你就這麼想死想得太輕易了吧,好好想想你準備做什麼,你書桌裏,電腦裏,那些東西是什麼人給你的,想清楚了告訴我,否則,別逼我”
她心頭一震。
總算明白爲什麼戰慕謙反應如此激烈了。
他翻過她的東西。
看過了那些有關他的罪證
那些對一國總統而言,致命的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