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俊勾了勾脣角,笑得有幾分魅惑。
他語氣輕描淡寫地道,“沒死啊沒死也挺好的,那麼勾人的一個小東西,死了倒還挺可惜的。”
“可惜”阮青瞳此刻的心情相當不平靜,但她還是勉強自己鎮定下來,意味深長地盯着視頻對方的裴俊,仔細觀察着這男人臉上的神色。
等到她心下有了猜測,臉色就更加不善了。
她盯着裴俊,試探着問,“你也已經查過了”
裴俊俯身吸了一口水煙,看上去十分享受。
他似笑非笑,倒是也並不否認,甚至是帶着幾分坦蕩的口吻說道,“是啊,我查一查也不足爲奇吧,畢竟是我沒玩到手的女人,惦記着,也難免啊。”
阮青瞳有些諷刺地道,“裴先生的口味倒真是越來越獨特了。”
裴俊極不要臉地笑笑,“過譽了,我一直最喜歡已婚少婦的,口味從來沒變過。”
“”阮青瞳有些無語,半晌才咬牙切齒地道,“我真是不明白,她和姓梁的那些豺狼虎豹勾結,幹出這種事,戰慕謙爲什麼不殺了她,不僅留她一條命,還對外放出她已經死掉的傳聞,背地裏卻把她嚴嚴實實地藏起來,這是何必呢,不過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還是害得他幾乎沒命的女人”
阮青瞳和戰慕謙相識多年。
她太瞭解戰慕謙的脾氣秉性了。
他底線分明,從來不會縱容威脅自己的人僥倖活下去。
可姜棉棉的存在,屢次三番打破他的原則。
阮青瞳越來越摸不透這個男人的想法了
心態也越來越不穩定。
裴俊笑了笑,毫不委婉地脫口而出,“大概戰慕謙是真的愛上她了吧,愛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可以改變人的很多本質,真有趣,我對她是越來越感興趣了,能夠被戰慕謙愛着的女人,我早晚要嘗一嘗她的滋味”
阮青瞳聽着他這種話只覺得反胃。
心情也陰鬱到了極點。
但是她也沒有別的法子。
裴俊如今是她唯一能夠合作的partner,而這個變態的男人一貫是這麼毒舌,一針見血的。
即便這事實能夠狠狠傷到她。
可是隻要他想說,就沒人攔得住他。
阮青瞳沉思了許久才意味深長地道,“破鏡終究是不能重圓的,即便他留下姜棉棉一條命,姜棉棉被他親手斷骨,是永遠不會與他重歸於好的,現在需要的不過是時間。”
裴俊幽幽地道,“你分析得不錯,戰慕謙不會一直留着一個不給他好臉色的女人,等時機成熟,我會在他最艱難的時候,好好陪他玩一出遊戲。”
阮青瞳眉頭一緊,“你又要玩什麼啊,大少爺”
裴俊笑得玩味,“情趣遊戲,比如,把他的女人拱手送到我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