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戰慕謙心裏卻像是被紮了一根刺。
他不相信棉棉真的心情一點波瀾都沒有。
女人都是很小氣的。
尤其是在男女關係上。
遲御做這種無聊的事,雖然賤了點。
但卻是衡量兩人感情的利器。
可當時棉棉臉上的表情。
一絲一毫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棉棉根本就不在乎。
是一點點在乎都沒有。
她只有在提到宮喬兩個字的時候,眼底稍微有些許的波瀾。
戰慕謙是不甘的。
棉棉這這會兒手還沒好。
也許等她傷痊癒了。
就會慢慢敞開心扉,重新接納他。
他願意等,也願意給她時間。
次日,即便是忙道深夜。
他也還是安排去看她。
哪怕她已經睡了。
他只想看她一眼。
知道她好好的。
心裏就會有些許安慰。
戰慕謙半夜兩點趕回那處僻靜的別墅。
棉棉果然已經睡了。
整棟別墅都是極爲安靜的。
他腳步很輕地上樓。
推開房門。
卻聽見女孩低低細細,悶在被褥中的哭聲。
纏綿的啜泣,充滿了哀傷。
他心裏一下就緊了。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昨天凌晨讓她看見那種畫面。
她那麼小心眼的一個人。
勢必會誤會他和阮青瞳。
他應該更耐心地解釋一下才對。
他快步上前。
將牀頭燈擰開微量。
他以爲棉棉是沒睡着,正在被子裏偷偷摸摸地哭。
靠近了才發現,她應該是睡着的。
只是在做夢。
她應該是做了一場悲傷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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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耳傾聽。
許久後才聽見女孩斷斷續續地嗚咽。
“宮喬”
“你到底在哪兒啊,宮喬”
“爲什麼,你們都要走,都要離開我,宮喬,不要拋下我一個人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宮喬”
她斷斷續續呢喃着。
說了很多很多。
戰慕謙卻只能聽懂這朦朦朧朧的幾句。
宮喬。
宮喬。
宮喬宮喬宮喬。
哪怕是在夢境裏。
她心心念唸的也只有宮喬而已。
這個現實令他近乎崩潰。
他面色陰沉。
身體漸漸僵硬。
一顆心也徹底冷了。
冷得毫無溫度。
只剩下一個僵硬的軀殼。
他是憤怒的。
姜棉棉是他的人。
不管發生了什麼。
她還是他的妻子。
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可就是這個女人,在夢裏,哭着呢喃別的男人的名字。
她曾經那麼理直氣壯地否認自己和宮喬之間有任何曖昧。
他也曾經信過她一次半次。
可是現實卻生生地打他的臉。
她終究是愛着宮喬的。
哪怕她只能在他身下沉浮,卻再也摸不到宮喬的一根手指頭。
戰慕謙有一瞬頭腦發熱。
想要掀了被子,把她弄醒。
狠狠地弄她。
把她弄哭。
讓她疼得沒辦法再念着宮喬。
但是他最終也只是沉默地立在一旁。
靜靜地聽着她在夢裏哭着唸叨。
一直到聲音漸漸微弱,直至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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