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的臉色在這一秒變得更加糟糕。
他掐着女孩纖細脖頸的手，一點一點，慢慢地鬆了。
他像是被抽乾力氣，跌坐在地上。
棉棉用自己的肘部艱難地撐着地面，好不容易纔讓自己勉強坐直起身來。
她的風衣外套已經被戰慕謙扯掉丟在一旁了。
她身上，只剩下薄薄的白色毛衣，還有一條破敗的內褲。
她面對他。
在戰慕謙明顯試圖躲閃的目光前。
她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露出自己滿身的掐痕和咬痕。
“你不是掐着我的脖子質問我，裴俊都對我做了些什麼麼現在，你自己看吧。”
戰慕謙眼神裏含着隱痛，臉色卻一點一點由黑轉白。
他慘白着一張俊臉。
看着遍佈少女全身的傷痕。
原來
不僅僅是大腿。
裴俊大概是爲了挑釁她。
在她身上每一處，都留下刺目的痕跡。
他贏了裴俊每一次。
在每一次的博弈中，他都是勝利的一方。
他不知道失敗是什麼。
也沒想到終有一日會敗給遲御。
但是這一次，因爲姜棉棉。
他徹底輸了。
他滿盤皆輸。
裴俊真的做了。
戰慕謙臉色慘淡，好像還暫時沒辦法吸收事情的全部真相。
“裴俊對我做了好多變態的事情，比你變態多了，我以前有時候，在牀上，罵你是變態，我以爲那樣就是變態了，可是自從認識了裴俊，我才明白，你並不是變態，只是渣，單純的渣而已，你褻玩我，欺負我，都是因爲渣，裴俊纔是真正的變態，你知道變態都對我做了什麼嗎”
她忽然笑了一下，笑得悽美。
“夠了，姜棉棉，住口。”
戰慕謙忽然青着臉，衝着她低吼了一句。
棉棉卻笑眯眯地睨着他，“不是你剛纔問我的麼，你把我當籌碼去做交易，我也算是在執行你給我的任務，現在任務完成了，我總該把任務完成的具體經過說出來告訴你吧”
接下去，棉棉又說了很多很多。
說到戰慕謙臉色變得比鬼還恐怖。
她卻笑得愈發開心。
連身體皮膚上承受的傷痛，還有嘴脣上脣皮撕裂的疼痛都忽視了。
“這些說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你應該可以腦補，下面說說體位吧”
戰慕謙忽然用陰狠的眸子狠狠剜着她：“住口，你再說下去，後果自負。”
棉棉卻對他的威脅置若罔聞，明顯還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樣子。
戰慕謙猛然將她扛起，大步地衝向浴室。
他把她丟進冰冷的浴缸裏。
猛然打開花灑，也顧不得水溫一時間還沒有過渡。
冰涼的水沖刷在她傷痕斑駁的稚嫩身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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