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茶具摔在一旁。
“憑什麼?戰慕謙,是不是養了我幾年可以隨便命令我,限制我的個人自由,你憑什麼啊,我是要和宴青在一起,有種你弄死我!”
戰慕謙的臉色卻是她更冷。
他抿着脣,整個人森冷的狀態讓棉棉打從心底裏覺得有些陌生。
她咬着脣,眼眶微微有些紅。
她不僅僅是生氣。
更多的是不解和難過吧。
在她的認知裏。
戰慕謙是和她相依爲命的人……
不僅僅是嘴裏叫的二叔。
更是她最重要的親人。
可是她那麼喜歡宴青,爲什麼他要阻止她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她不理解,更不能接受。
如果二叔有喜歡的人,她一定會努力撮合。
不會阻止,更不會從破壞。
所以二叔到底是在搞什麼……
她越想覺得越氣啊。
…………
戰慕謙冷眼看着她發脾氣。
語氣也是冷森森地道:“是,姜妙魚,你喫的穿的用的都是我的,整個人從頭到腳……也都是我的!所以你沒資格跟我要求自由,我給你的自由實在太多了,對你縱容得過火,才讓你變成今天這副樣子!”
妙魚不僅脾氣火爆,口齒也算是個牙尖嘴利的。
但是這次她難得被氣得連話都不想說了。
她以前怎麼從來沒發現戰慕謙這麼過分!這麼霸道!這麼專-制呢!
簡直是氣死了。
她再也不要理他了!
……
她起身繞開他往外走,腳步非常快。
後頸卻被身後的大手狠狠捏住。
妙魚像只受了驚的小動物一般尖叫出聲。
“戰慕謙,你要死啊!”
她被他猛然從後面掐了一把,又被他順勢拽了一下。
差點跌倒,也被嚇了一大跳。
她同紅着眼睛怒目而視,“戰慕謙,我原本是不想跟你吵的,但是既然你非要吵,我也沒什麼可怕的!我今天明擺着告訴你,我喜歡宴青,我要跟他在一起,別說是你阻攔我,算是天王老子都攔不住我!你不是養了我幾年嗎,我用了你多少錢,我會還給你的,你等着吧,我遲早一不差的還給你!”
妙魚激烈地扭動着身子,不惜一切地掙脫了他的束縛,然後便一把推開書房的門準備往外走。
其實她不說剛纔那番氣話還好,那番話一說出來,戰慕謙忍無可忍了。
無論是姜棉棉亦或是姜妙魚……
這個女人,從頭到尾喜歡惦記着和他撇清關係。
從前是夫妻,現在是叔侄。
她想撇清。
可這是她想撇清能撇清的麼?!
戰慕謙腦海清楚地記得她踮起腳吻住宴青的畫面。
只要略一回想,覺得胸腔某種衝動要呼之欲出——
他忽然前箍住女孩的腰身。
繼而竟踢關大門直接將她扛了回來。
妙魚被他嚇得拼命撲騰,尖叫着。
試圖張口咬他。
卻被戰慕謙一把丟在沙發,屈膝壓制住她的雙腿,繼而俯身,狠狠咬住了她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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