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是戰慕謙親手帶大的孩子,既如此,對她格外關心呵護也是不足爲的。
顏笙不願多想,只覺得他應該用不了多久會回來了。
她便等待着。
可是足足過去半個小時。
戰慕謙都沒有要回來的苗頭。
在一旁伺候着給她添茶倒水的傭人看得出她情緒漸漸焦躁。
便小心翼翼地解釋道:“顏小姐別介意,我們妙魚小姐身子弱,經常看醫生的,所以小姐一旦頭疼腦熱的,閣下格外緊張,這會兒妙魚小姐肚子疼,想必等她好些閣下會馬回來陪您的。”
顏笙焦灼的心情並沒有因爲傭人的幾句解釋而好轉。
然而愈發煩悶不安……
在越等越久之後。
顏笙起身往外走。
語氣盡可能平和地道:“不好意思,我有些事要先走了,麻煩你等閣下忙完了幫我轉告一下吧。”
傭人有些慌張地追前去:“這……這不好吧,顏小姐要不要我現在去跟閣下說一聲?”
人人都知道顏笙小姐是以閣下女友……至少也是準女友的身份來總統府裏做客的。
萬一過兩日她真成了女主人,自然是誰都得罪不起的。
所以傭人很怕一不小心開罪了顏笙。
可同時心裏也矛盾着……
顏笙最終會不會成爲總統夫人還未可知。
可妙魚小姐是閣下的心尖寵,這是根本無法改變且板釘釘的事實。
兩邊都得罪不起……
做人真難啊,做總統府的下人更是難加難。
顏笙最終還是走了。
而閣下一整夜都沒有離開妙魚小姐的閨房。
…………
妙魚很快睡着了。
戰慕謙正捧着電腦在她身側辦公。
妙魚揉了揉眼睛,然後直直地從牀坐了起來。
戰慕謙被她驚到,旋即伸手摸了摸她額頭,在她額頭摸到一層薄薄的冷汗。
他語氣關切:“怎麼醒了?還難受?要不要叫醫生?”
女孩正臉面對着前方,根本沒有看他。
身子也是坐的筆直,半晌都沒有任何反應。
戰慕謙懷疑她是不是夢遊,便伸手開了燈。
然後盯着她慘白的小臉。
“妙妙……你究竟哪兒不舒服?”
他聲音很低,生怕太大聲會嚇到她。
但她仍舊是沒有任何迴應。
許久許久都沒有。
在戰慕謙愈發着急的時候。
她忽然扭過臉,目光淡淡地瞥向他。
戰慕謙只消一個瞬間明白她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心裏揪着。
又疼。
又癢。
又麻。
他幾乎每天都在等待這個時刻。
可是又幾乎是無時無刻不害怕這種情況突然發生。
他終究還是沒有做好準備的。
他臉色也白了幾分……
緩緩張口,“棉棉,是你,對麼?”
姜棉棉冷冰冰地瞥向他,扯了扯脣角。
她極端的冷漠像是利刃紮在他心口。
戰慕謙幾乎是顫抖着雙臂擁住她。
“棉棉……棉棉……你跟我說說話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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