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大概是怎麼都想不到一貫嚴肅正經的二叔竟然會在她面前說出這種話
如此可惡
簡直令人髮指
她臉頰通紅髮脹,喘息劇烈,胸口上下起伏着
“戰慕謙你幹嘛要說這種話,你在威脅我對不對,你就是在威脅我不做過又怎麼樣能代表什麼”
妙魚理直氣壯地看着他。
她覺得戰慕謙在自己心目中的印象簡直是一落千丈
他怎麼會一夜之間變得如此惡劣的
戰慕謙見她是真的惱了。
便有些心軟地伸手摟住她。
圈緊她綿軟的腰身
“妙妙,二叔喜歡你,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爲什麼不順其自然地發展下去,跟二叔在一起好不好,妙妙,我真的很喜歡你。”
妙魚盯着戰慕謙的眼睛。
她並不覺得戰慕謙是在開玩笑。
他方纔的語氣雖然是曖昧中透着些許邪肆。
可是他的雙眼深邃而溫柔。
那眼裏的色彩是她從前未曾見過的。
他大概是認真的
但是她之前從未覺察出任何苗頭。
這對她而言也委實太意外了點
妙魚腦中非常混亂。
只覺得戰慕謙這樣的語氣和舉動都未免太自私霸道了
她咬着脣,有些憤懣地質問,“憑什麼憑什麼發生了意外我就要跟你在一起你太過分了戰慕謙你喜歡我且不論你這話是真是假,你有理會過我的感受嗎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喜歡的是宴青,我不喜歡你啊”
雖然話說出口後又不由得有些許後悔
畢竟她二叔是一國總統。
應該是衆多女人趨之若鶩的對象。
大概他活到這個年紀,也從未被女人拒絕過吧。
可她就是這樣的脾氣,二叔應該也瞭解的。
她又犯又亂,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件事。
戰慕謙臉色有些冷。
但語氣聽上去還好,喜怒不明。
“你跟我做了,卻仍舊堅持要跟宴青在一起,這對宴青公平麼”
妙魚覺得他霸道了,而且有強詞奪理的嫌疑。
“怎麼不公平了我和宴青在一起之前從未問過彼此是不是貞操尚在,我從沒要求宴青要把第一次留給我,他也同樣這是我和宴青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我戰慕謙,現在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一個人休息,至於昨晚發生的事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有權利懷疑是你迷女幹我”
戰慕謙危險地眯了眯眸。
“我,迷女幹你”
妙魚目不轉睛,氣勢逼人。
他不屑地嗤笑:“你成天像只考拉一樣纏在我身上,我想奸你的話,早就奸了”
妙魚從鼻子裏重重哼氣以示不屑。
戰慕謙起身下牀,卻在離開前把藥膏丟在她面前,邪氣滿滿地道:“早晚各一次,自己抹吧。免得弄溼我整隻手,還以爲你是多渴望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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