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很輕,語氣卻顯得很重。
蘇恬被他扯掉了遮羞的被子,渾身上下只穿着一條薄薄小小的內褲。
她怯懦得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兩隻雪白纖瘦的小手顫巍巍地交疊在胸前,小心翼翼地遮蔽着身前的光景。
裴俊本就是來者不善。
她內心的恐懼都並不是平白生出來的。
她和裴俊相識多年
雖然也有幾年時間沒有接觸,但一個人的脾氣秉性短短几年時間內也不會有大變。
裴俊如果想放過她,他就不會在偶然遇到的時候對她極盡凌辱,折磨虐待,甚至變相強女幹。
裴俊雖然生性貪玩,但他一貫都不喜歡浪費自己的時間精力去做無意義的事情。
在裴俊對她下狠手的那一刻,蘇恬就知道自己註定是要夭折在他手上。
但是她除了隱忍,也必須通過自己的方式儘可能減輕自己所受的磨難。
裴俊半晌都沒得到她的回答。
耐心不由得喪失了幾分。
他伸手捏住女孩的下巴。
手勁很重。
根本沒有任何憐憫,力道狠得像是可以直接將她的下巴碾碎。
蘇恬不敢刺激他。
不敢激怒他
她脣瓣顫巍巍地哆嗦着,細聲道:“我我不知道該回答您什麼,裴先生。”
裴俊目光毫不避諱地肆意打量着女孩的傷痕累累的身體。
他脣角勾着笑,微涼的手指不動聲色地撫上她胸口,緩緩向下
“裴先生,別這樣,求您別這樣,有話好說,別動手好嗎”
裴俊很快就不滿足於這樣簡單粗暴的折磨和羞辱。
他抽手離開,卻反手就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賤人我讓你進盛宴是讓你當表子被千人壓萬人騎的,你倒好,被人當皮鞭靶子當得這麼開心,怎麼,你就這麼矜貴,男人c不得你怎麼的”
蘇恬已經順從他的旨意到這種地方來謀生了。
卻不想自己自我保護的方式也成爲他發怒的理由。
“裴先生,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讓陌生的男人碰我,至少現在還受不了我跟您的那一次,還是初次能不能求您看在我尚且年幼的份上,放過我吧。”
裴俊擡手便接連給了她又兩記沉重的耳光。
她臉頰熱辣辣的灼燒着,立刻就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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