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出現的時候,我是知道的,她存在的時候,我像是睡着了,睡得很熟,但是會做夢,夢裏是斷斷續續關於她的生活,我在夢裏看得很清晰,好像能夠看得見她的喜怒哀樂,我能瞭解到她的性格,她的脾氣,她整個生活狀態,我能感覺到她很快樂,但是我醒來時,記得的只剩下零星碎片,很少了,我現在記不住她都經歷過什麼,只知道她過得很開心,是少女熱戀的狀態。”她有些侷促地望着總統閣下,不敢亂說話。
爲了控制病情,她會定期向閣下詢問他與妙魚之間關係的發展。
所以妙魚是如何愛宴青,又如何在閣下的主動影響下扭轉自己的感情。
妙魚接受閣下,甚至和閣下發生關係,tina作爲會診的負責醫生,都是知曉的。
但即便身爲最重要的醫生,卻也難以判斷妙魚的存在對主人格來說究竟意味着什麼。至少這樣有機會知道妙魚究竟是在她的主導下產生的,亦或是在她自己全然不受控的情況下產生的。
主動人格分裂,和被動人格分裂,在治療方案有很大的差別。
但若是主動的……
情況較複雜了。女性在婚姻裏受到的傷害,和作爲男性的丈夫描述出來的感受未必一致。
但是今天閣下情緒不穩,很顯然並不是找太太深談的最佳時機。“閣下,請您出來一下,我有些話需要單獨和您說。”
戰慕謙隨tina離開會診醫療室。
他們站在空蕩的走廊裏。
他態度仍是十分嚴肅強硬:“我把你們聚集在此地,幾乎是全球在這方面最權威的專家醫生,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留下主人格,讓她永遠留下。”戰慕謙隱隱作怒:“你們本是治療多重人格的專家,留下她這麼困難麼,究竟是你們醫術有限,還是不想好好替我做事?”
“閣下……您冷靜些,如果第二人格是非常危險的人格,如殺人犯,反社會人格,那麼是有一些強制性的手段可以強行粉碎第二人格,但是妙魚並沒有什麼問題,她很正常,她是一個毫無傷害性的女孩,我們沒有必要去粉碎她,您想留下棉棉,總有辦法,我們會想出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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