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的陰沉的臉色在聽見她口中說出“人道毀滅”四個字的時候就變得更加難看了。
他一張俊臉陰測測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戳向她額頭,“不管是妙魚還是你,我的態度沒有分別,妙魚擅自接觸蘇恬也是被我狠狠教訓過的,你先跟我說清楚,你究竟想幹什麼,還是說你根本不是去見蘇恬,而是去見裴俊的”
戰慕謙心裏本就存着疑慮。
她若是和蘇恬有什麼瓜葛,應該主動和他溝通,沒必要隱瞞他。
何況裴俊對她做過什麼,天知地知,只有她和裴俊彼此知曉得一清二楚。
她正常的心態應該是怕極了裴俊,這輩子都不願再見到他。
即便是爲了蘇恬,也沒道理深入虎穴去接觸那個男人。
棉棉瞪大了眼睛,明顯來了火。
“蘇恬是我打小就認識的,有一回過年聚會,我不小心墜入泳池差點溺死,是蘇恬及時發現救了我一條小命,時隔久遠,她對我印象很淺了,妙魚也是機緣巧合和她成了朋友,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有恩必報,蘇恬對我有恩,現在她落了難,沒道理我袖手旁觀,何況據我說知,裴俊現在是你的盟友,他不敢對我有什麼妄念,妙魚被他抓去,不也是平平安安回來了麼”
他語氣有些重,但看得出還是明顯剋制的。
他哪裏敢說什麼太過分的。
棉棉現在是個人格分裂的病人,他生怕自己吼的聲音大一點,把她嚇暈了。
暈過去醒來後,就換了一個人格。
他是被她嚇怕了的
可即便是剋制着。
棉棉仍然在他面前紅了眼圈。
“好好好,是我不識擡舉,是我蹬鼻子上臉戰慕謙,你還有臉教訓我。你明知裴俊對我什麼心思,當初不也是毫不猶豫將我送去給他糟踐了一天一夜麼,我這身子本就是被他玩過睡過搞過的,他還喜歡s他對我做過什麼你都知道麼一具被玩厭了的軀體,你覺得我在他面前還有什麼吸引力”
她不說這番話還好。
話音剛落。
戰慕謙跌坐在沙發上,整張臉難看得近乎恐怖。
棉棉噘着嘴,一聲不吭悶了好久。
等她估摸着戰慕謙心裏那根弦徹底斷了。
她才探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你別惱了,其實我是胡說的,裴俊沒睡過我他只不過是折磨了我一下,他沒碰我,那時那時我恨透了你,故意那麼說來傷你的,現在事情都過去了戰慕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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