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尤其戰慕謙又不是秒的速度特別快的那種。
他一次要好久，好久好久好久的時間……
久到有時候她覺得自己都快死了。
他還沒有結束。
以他這樣的狀況，七次估計能從晚12點折騰到第二天深夜……
所以她是不信咯。
戰慕謙眯着眸冷笑：“你果然是不長記性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姜熹弱弱地擡眸看了他一眼。
雖然……
雖然這個傲嬌又悶騷的老男人只不過是嘴淡淡的一句駁斥。
可不知道是她眼花還是怎麼的，隱約覺得他剛纔說那句話的時候是咬着牙的。
好像攢着勁兒準備今天夜裏向她切身證明一下三十一歲的男人是不遜色於十幾二十出頭的……
…………
姜熹喫得差不多了，便揉了揉小肚子，感慨道：“我從來沒喫過這麼好喫的東西，總統府裏的廚子會做這種菜嗎？”
戰慕謙先是笑了笑，“這不是擱在鍋裏煮麼，味道的重點在於重鹽重辣，是底料的香味，並不需要什麼廚藝的含金量。”
姜熹明顯心情很不錯，她挽着他的胳膊笑眯眯地討好道：“那既然如此，叔叔讓總統府的大廚加一道菜唄？”
戰慕謙沒拒絕也沒同意。
他摟着她緩緩走着，心裏卻籠罩一層陰霾。
與棉棉結婚之前，他是詳細調查過姜棉棉過往所有經歷的。
她有結交過哪些朋友，平常喜歡幹什麼，他又是記憶力絕佳的人，具體細道她掛科幾次罵老師幾次他如今都還能記得那份資料裏的數據。
校門外面有不少廣受學生歡迎的食肆。
像是串串麻辣燙這種東西……
棉棉不可能沒喫過。
她又是那麼喜歡喫辣的一個人，算潔癖，也不會拒絕這種吸引嘴饞小孩子的食物。
可是棉棉如今的樣子，像是真的不曾喫過，第一次喫。
她眼裏的雀躍和欣喜都不像是假的。
戰慕謙生了疑。
許多矛盾一齊涌心頭。
如她剛纔隨口懟他那一句。
他們從前做過多少次，超過七次的不在少數。
尤其她惹他動怒的時候。
一天一夜都是試過的。
雖然她是精神有了問題，但醫生沒有說過她記憶出現障礙。
戰慕謙側目盯着她嬌俏的小臉。
一顆心一沉再沉。
他覺得自己好似很難再繼續自欺欺人了。
可是她那麼像棉棉。
如果連她都不是棉棉。
那棉棉去哪兒了。
他的棉棉如今在哪裏。
是不是真的永遠不再回來。
這種完全無法掌控甚至無法猜測的滋味，讓他心裏生出類似絕望的情緒。
他臉色的變化，姜熹也留意到了。
她笑眯眯地睨着他，“好啦，我只是說說而已，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喫那些垃圾食品，叔，別生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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