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被他狠狠扇過的那半張臉仍未完全消腫,還有些許隆起的弧度。
棉棉雖然是剛從睡夢中被強行弄醒。
大腦卻因爲對他本能的恐懼而變得非常清晰。
她越是清醒,就越能感受到他周身可怕的危險氣息。
戰慕謙根本沒打算饒過她。
他如今對她一點點仁慈都沒有了。
他怕是準備一點一點將她折磨致死。
才過了兩天,48小時。
她已經被他折磨得精神支離破碎,如果不是因爲懷有身孕,只怕是連求死的心思都已經有了。
他扯着脣角冷笑,眼裏冷得連一絲溫度都沒有。
“絕食啊不想喫飯倒也罷了,我不逼你,反正不喫也好,免得污穢。”
棉棉恍恍惚惚,沒聽明白他話裏的深意。
戰慕謙將大牀上方的光線調亮,暖色燈光灑在她絕美而遍佈傷痕的身體上。
他目光肆意打量着她,漸漸下移
棉棉心裏非常非常害怕。
可是她根本說不出話,連哀求都沒有辦法。
戰慕謙忽然笑着問她:“最後一頓飯是昨晚喫的吧”
棉棉一愣,旋即點頭。
然後他又問道:“今天晚上洗過澡了吧”
她心裏愈發地慌,仍舊只能木訥地點點頭。
他笑着撫向她的身體,撥弄了一下她受着傷的胸口。
棉棉那處的傷才過了一天,根本沒恢復多少,雖然不碰觸的話沒那麼嚴重,但是一旦被他觸碰就會疼得厲害。
她驚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搖頭。
骨子裏比裴俊還要陰暗得多,手段也極其殘忍。
他沒打她,卻可以輕而易舉地讓她承受錐心之痛。
如果不是經歷了這兩天,棉棉甚至都想象不出皮肉之苦甚至可以不見血就讓人痛不欲生
她拼命搖頭牴觸的樣子在戰慕謙眼中就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小母狗。
多賤啊。
他寵她疼她的時候,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給她。
可是她不知足,不珍惜。
有他還不夠,竟然膽敢揹着他搭上裴俊。
如果不是掌握了她惡意背叛,被人染指的實錘。
他只怕是永遠都不可能這樣踐踏她。
如果不是她極有可能懷了個孽障。
他只怕還活在可悲的自我安慰中,日日夜夜自我麻醉。
他對她所有的寵愛,都沒有得到回報。
終究,是要索回的。
棉棉想不到戰慕謙接下去會如何凌虐自己。
但是她發現了,他在刻意地使用不同的玩法。
就像是將她當做活體的試驗品,在她身上嘗試着各種不同的施虐手段。
她知道這一次也會非常難熬。
但還是沒能想到,這個男人可以變態到如此境地
戰慕謙將她雙手縛住,捆在牀頭。
身體被他擺弄成跪趴的姿勢。
她聲帶失聲,連尖叫都發不出聲音。
只有眼淚像是瘋了一樣拼命地涌出來。
但是他在她身後,甚至都看不到她哭得有多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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