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實在是很擅長讓她難堪,他太清楚這樣的羞辱對她來說最痛苦。
她害怕在不自願的時候暴露自己的身體。
畢竟是年紀不大的女孩,除了在他面前,她沒試過在任何異性面前如此隨意地袒露自己,甚至連同性也沒有過
如果是水到渠成的情愛,倒是沒什麼不能接受。
可他們之間的關係很顯然已經惡劣到了極致。
恨不得手刃對方。
她怎麼還能在他面前隨意敞開衣衫。
她本來就很畏懼他,知道自己在任何時候都不是他的對手。
沒穿衣服的時候,就更絕望了。
戰慕謙大量她的眼神就像是打量着一塊肉似的。
好像她是沒有感情沒有溫度毫無廉恥的一塊肉。
棉棉蜷縮着身體,默默隱忍,一聲不吭。
戰慕謙卻很快就覺得無趣,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然後不假思索地感嘆道,“孕期太短,醫生說三個月內都碰不得你,走後門你又那麼弱,還沒碰你就撕裂了,姜棉棉,你白長了一張足以勾引男人的臉蛋兒,這身子都沒法玩,便是去當女支女,只怕也是擡不起身價的劣等貨色,真夠沒用的。”
棉棉紅着眼,有些羞憤,但仍是咬着脣,不肯出聲。
戰慕謙好像愈發無趣了。
便輕拍了拍她的臉蛋,發號施令:
“罷了,你還是用嘴服侍我吧,放心,傷不着你,這回我會對你憐惜一點,不至於弄壞你的喉嚨,讓你失聲。”
“你明明說過饒了我,並且眼不見爲淨讓我搬來這裏住,你爲什麼爲什麼又要反悔,你不是已經有景笙簫了嗎,景笙簫不能滿足你嗎,爲什麼要來強迫我”
她不願意。
即便是感情好的時候,她也並不情願爲他做這種事。
何況現在她恨不得他去死,又怎麼甘願爲自己最痛恨的男人如此作踐自己。
棉棉忍不住委屈地哭了。
如果不是爲了活着,爲了這個無辜的孩子。
她真的撐不住了
像是被惡魔圈禁在地獄裏。
他高興的時候就放她一條生路,讓她過幾天安穩日子,也有人好喫好喝地伺候着她,讓她不至於受苦。
可是一旦他莫名腦抽,就要來找她發泄。
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戰慕謙還是會無端地來找她發泄
棉棉受不了這種暗無天日的感覺。
連腹中的小生命都不能給她一點點光明的希望了。
她哭得隱忍,聲音很小,眼淚也是淅淅瀝瀝的。
戰慕謙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
動作不重,就像是從前寵愛她的時候那樣,高興的時候便捏捏他的小姑娘,逗逗她。
“喲,至於麼,這就哭了姜棉棉,我一沒打你,二沒罵你,也沒強迫你,哭什麼呢又不是沒做過,嫌我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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