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都有些呆滯了。
她以爲自己能忍，是真的以爲自己可以忍耐的。
但是戰慕謙的一舉一動，總是能夠一次又一次完全打破她的底線。
他是真的
沒把她當人來對待。
棉棉咬着脣，僵着原地持續了數秒。
最終還是軟了膝蓋，跪在地上。
地上鋪着厚實的地毯，還算柔軟。
戰慕謙顯然只是想羞辱她而已。
那麼她就滿足他好了。
反正
能幫到容瑤就好。
除了對戰慕謙妥協，她真的想不到第二種法子可以救容瑤。
事關兩條人命。
她不能不妥協。
棉棉白皙稚嫩的身體匍匐在地。
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像只懦弱無助的小狗，緩緩地往前爬着。
手腳並用。
渾身赤luo。
這間屋子不算大。
門口到牀邊的距離也不遠。
她爬到戰慕謙面前時。
本以爲接下去該做的就是像上次一樣，跪着給他
然而戰慕謙卻並沒有要解開褲子的意思。
他目光玩味，忽然開口命令：“背過身去。”
棉棉不明所以，她瞪大眼睛，一時半會兒沒有動。
戰慕謙等得不耐煩，便擰了下眉，“聽不懂人話我叫你背過身去。”
棉棉不敢動。
她不是故意要忤逆他。
她不敢忤逆他。
她只是怕。
因爲她還清楚地記得上一次她背對着他的時候，戰慕謙對她做了什麼
那種痛得難以啓齒的感覺，她實在不想再承受了。
棉棉咬着脣，許久都沒動一下。
棉棉咬着脣，忍不住哭了。
她哭得很剋制，憋着啜泣，有些無望地看着他，聲音很小很小。
“我知道你討厭我，恨不得我死了，如果不是因爲不能確定這孩子是不是你的，你只怕早就一槍崩了我了。你現在無非是想法子折磨我，明知道我怕什麼，你就非要做什麼，我情願你打我，那樣很疼，而且很變態，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戰慕謙，你打我好了，不要碰後面好不好”
棉棉沒辦法去回憶那天發生的事情。
她只記得戰慕謙讓她跪在牀上，然後她不敢去體會他做了什麼。
只知道自己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疼得沒辦法躺着了。
後來護士要給她換藥，她不肯。
喬姨想要代勞，她也不肯。
她一直是躲在被窩裏自己擦藥的。
那種地方她永遠不想再被人觸碰了。
戰慕謙眼底一片森寒。
毫無溫度。
棉棉沒覺得他心軟。
只是不知道該怎麼熬過去。
她覺得自己爲了容瑤的命什麼都能做了。
可是要讓她再承受一次
她真的恨不得死了。
在她恍惚的瞬間。
戰慕謙忽然下了牀，半跪在地上，捏起她淚噠噠的小臉。
吻住她的脣。
他吻得熾烈，繼而翻轉她的身子。
棉棉害怕得直哭。
戰慕謙卻併攏她兩條大腿，啞着嗓子低吼：“不想那裏被幹就給我閉嘴，就知道哭，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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