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歲數並且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必定桃李滿天下。
且不說本校校長當年是他的學生,就連許多教育局的領導也是他的學生。
要知道在那個年代,有許多學生連喫飯都不一定能喫飽。
那時候莫泰實經常拿自己微薄的工資去給學生們貼補家用,哪怕是給他們帶一兩塊點心也是最大的補給。
這樣一個莫泰實,誰敢不給面子
“莫老這可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啊。”
呂海庭還想爲吳揚辯解一下,因爲每年吳揚獲得好成績時他們學校都會被上級褒獎,絕對不能就這樣被扳倒。
莫泰實才不管這些呢,他直接說道:“好學生是麼我懷疑他的古漢語試卷當初有人給他透題,他的成績作廢,一週之後我親自出題重考”
聽到這話吳揚已經被嚇得夠嗆。
他本以爲莫泰實就是個普通的老教授而已,怎麼現在能做出這麼一連串的違規操作。
要不是他吳揚把莫老惹急了,莫老能做這種事麼。
呂海庭還在打圓場:“別別,古漢語試卷是文學組組長的事”
“哦,那我去跟他打個招呼,很簡單,咳咳。”
本還想再說什麼,可是所有的話都被莫泰實堵死了,呂海庭當然知道眼前老人到底有多大的面子,若是不給,肯定會讓自己也很難過。
“你不會真的讓我給校長打電話吧這個學生會主席還能不能撤了”
隨着莫泰實再一次施壓,呂海庭知道,今天的吳揚神仙難救了。
“撤馬上撤”
最終呂海庭還是撤掉了吳揚的學生會的主席身份,沒辦法,誰讓莫老今天就是要頂呢。
雖然吳揚很好,雖然吳揚也能自己帶來許多利益和褒獎,但相對來講,他更害怕的莫泰實雷霆震怒。
要知道莫泰實發怒的話,整個教育界不知道會有多少大佬去聲援。
那個壓力不但呂海庭背不住,哪怕是校長出來也肯定是站在莫泰實一邊。
吳揚感覺有些頭暈目眩。
他完全不明白今天是怎麼回事。
明明是他設計了一下去把方河暗害,怎麼到最後卻把自己給玩死了,這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
他可一直都是學校裏的天之驕子,所有老師都對他喜愛萬分,同時還是學生會主席,怎麼說沒就沒了。
一切都是因爲吳揚沒有想到莫泰實到底有多麼大的能量。
玩到現在把自己玩死,完全就是他咎由自取。
此刻,吳揚心中對方河恨意再一次提升,尤其是在時若煙面前如此被打臉,讓他更覺得難受。
反觀方河,從來都沒有在意過這件事。
首先方河肯定是比較感激莫泰實出面的,但其實莫老不出面他也一樣能解決掉這件事。
“莫教授,這點小事就不用勞煩您出馬了,我扶您回去休息。”
“咳咳,小方啊,你是不知道,現在的學校跟以前可不一樣了,有時候真得管教管教他們纔好,以後這種事你直接找我就行,我這個老頭子還有幾分薄面。”
說是薄面可真是謙虛了。
nbsp;如果莫泰實都能算薄面的話,吳揚這種人是連一丁點面子都沒有了。
方河和時若煙把莫泰實扶着送回到教職工宿舍,方河說這裏環境太簡陋了,不如換個大房子吧。
可莫泰實直接拒絕。
“這裏我住習慣了,每天睡醒了走兩步就可以上班,我一個人,住大房子也住不習慣。”
到底還是個淡泊名利的老頭。
一時間方河都有些不好意思從他那裏拿逍遙經了。
風波很快就過去,回到教室裏的許浩還在想着自己是不是應該撿塊磚頭把教導處的玻璃砸了。
或者說去學生會大鬧他們的場子。
總之許浩覺得不能就這樣讓方河被開除,自己也應該跟兄弟一起受處分纔行。
沒想到方河安然無恙地回到了教室,而接下來傳來的消息更讓許浩驚訝。
“你說什麼吳揚的學生會主席被撤了”
這簡直就是超出了許浩的想象,就連班裏的其他同學也覺得這事不可思議,可是事情就是發生了,誰也不好說什麼。
大家都這麼驚訝的情況下,方河仍舊不在乎。
因爲在方河心裏,這就是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情。
哪怕今天莫泰實不出現,方河只要亮出身份,拿掉吳揚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吳揚不會善罷甘休的,白的玩不過你,可能就要玩黑的了。”
“沒關係。”
玩黑的
方河更不怕了
若是換個城市或許方河會有所擔憂,可這是在明北市,在明北市跟大家族玩黑的
吳揚長了幾個腦袋
總歸下來,這些事都不是事。
方河就是安心地上課下課,沒事跟莫老聊聊古典文學,生活過得稀鬆平常。
回到鳳凰別墅,看到玫瑰不在家,方河也沒有多問。
畢竟玫瑰是紅花會的會長,她平時也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讓她一次次給自己幫忙也有些過意不去了。
晚上方河便掏出靈芝丹,準備開始服用這個丹藥進行修爲上的提升。
溫潤的靈芝丹入口,運作起天玄變的脈絡。
這極其容易反噬的功法修煉起來有很大的難度,稍有不慎方河便會走火入魔。
換做別人早就不知道走火入魔多少次了,也就是方河纔有能力駕馭天玄變這種非常極端的功法了吧。
還好靈芝丹藥性溫和,提供的靈氣不但充裕,並且沒有任何猛烈如火的刺激,再搭配上鳳凰山的風水環境,簡直就是絕配。
估計在明北市的修煉者都會對這種環境朝思暮想吧,可對方河來講,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
日子平穩過度到週六,方河的生活波瀾不驚。
本想今天去接方媛看電影,結果卻看到門口站着一個穿着緊身運動衣的美女。
緊身運動衣搭配着長長的馬尾,再配合清晨的陽光顯得一切都那麼富有朝氣,或許每個男人都會爲她着迷吧。
來人正是秦萱
“你來這裏做什麼”方河納悶道。
“不是你說,讓我週末過來找你練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