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方河這是準備做什麼
“脫脫衣服”
方河該不會是個大流氓吧,雖然以前對方河品行有些瞭解,但秦萱已經認爲那都是誤解了啊。
爲什麼還有這種情況發生。
難不成方河本性難移,最終還是跟夏查一樣的傢伙
秦萱再次對方河有了誤解,她自然是不清楚方河的目的是什麼。
“對啊,進去,把衣服脫掉。”
“你流氓”
秦萱的小臉已經被羞得發燙,她怎麼能容忍方河對自己這樣輕薄呢。
她可是個黃花大閨女,長這麼大還沒被男人牽過手,怎麼就要在方河的屋子裏脫衣服
以後可怎麼見人呢
雖然父親秦鍾說要讓自己聽方河的,她也理解父親是想要讓自己接近方河,可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就算是要接近,總得有個過程,總得兩個人互相喜歡之後成了男女朋友再進行那些過分的事情吧。
現在兩個人八字還沒一撇,爲什麼就這麼着急
方河是餓狼已經等不及要撲食了嗎
“我怎麼流氓了”
方河有些不解。
“那個總要等到我們我們是那種關係之後再進行這些事情吧。”
秦萱害羞地把這話說出來,她的臉已經紅透,只能把臉低得要貼近胸口。
別說,她這種害羞再配合上她日漸提升的氣質,倒是真有一種令人着迷的意思。
“你想哪去了”方河拍了拍秦萱的頭,希望她清醒一點。
“啊”秦萱說:“難道,難道你不是要”
這時候玫瑰從別墅裏走出來,然後說:“河少是想讓你進行氣息修煉的下一個環節,利用肌膚以及毛孔進行自然的呼吸吐納,全程由我來指導。”
玫瑰一說完,秦萱才恍然大悟。
她哪裏聽說過氣息還用別的地方呢。
人類總是以爲自己身上只有鼻子和嘴是用來呼吸的,實際上週身毛孔也同樣是呼吸的進出口。
即便很微弱,甚至不易察覺,但每個人身上成千上萬個毛孔,加起來的呼吸量絕對不容小覷。
每一個修煉者都會進行如此步驟,若是能得到大師指點,絕對事半功倍。
大概秦萱不太懂吧,她以爲方河想要趁機輕薄自己,殊不知這是許多人求之不得的機會。
鳳凰別墅裏的靈氣有多珍貴
就連清風閣謝引那老頭子都只能找到這個地方來保命,秦萱反而不知珍貴,卻還以爲方河在耍流氓。
接下來秦萱也只好進去聽從玫瑰的指導。
隔着紗簾,秦萱那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雖然只是一個影子,但也足可以令任何男人神往。
方河對此並無興趣,他的眼中盡是山腳下那整個明北市的燈火璀璨。
兩個小時候,秦萱終於跟玫瑰學會了如何利用除了口鼻以外的方式進行呼吸,她能夠積攢的靈氣也大幅度提升。
直到此時她才知道方河是真的爲自己好,而之前她居然還誤會方河。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我我還以爲”
“你還以爲我想趁機欣賞你的身子,是吧”
幺九兒那種妖嬈美女在他面前扯開浴巾都沒讓他心動,何必用這種下三濫的套路去針對秦萱呢。
雖然幺九兒是用了信石駐顏丹,可畢竟明面上擺出來的就是妙齡女郎。
真要是比魅惑,秦萱這種小姑娘還差一些。
越是如此,秦萱就越是害羞。
她心想自己怎麼能把方河想到那個方向去了呢。
如果方河真的是那種大流氓,當初也就不會救自己了,或者說父親也不會如此巴結他。
想來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爲了表達我的歉意,晚上我想請你喫飯。”
秦萱說出了這種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樣的面子邀請方河喫飯。
多少次秦鍾邀請方河去喫飯都沒有這個面子,方河會答應她嗎
正好這些天方河總是喫學校的食堂,也沒時間去喫別的。
“好。”方河回頭就叫玫瑰:“走嘍,萱萱請咱們喫飯。”
一聽方河叫自己萱萱,秦萱還蠻受用的,可是一聽他也要叫上玫瑰,心裏頓時有一絲不悅,她自己也不知道這絲不悅從何而來。
玫瑰把自己的頭髮歸攏了一下:“不了,晚上有個網絡會議我必須要出面,不然手下那幫人不知道會搞什麼出來。”
“要緊嗎”
“不要緊,一般雜務而已。”
方河點頭,便不再邀請玫瑰。
畢竟紅花會的事情遠比喫頓飯重要,雖然他知道玫瑰可能遇到了很大的問題不願意說出來。
“好了,我們走。”
方河去車庫裏把瑪莎拉蒂開出來,秦萱坐了上去。
現在秦萱的心情就好比是酸酸乳一樣酸酸甜甜。
在剛聽到玫瑰說不去的時候秦萱那絲不悅馬上就消失了,可是又看到方河如此關心玫瑰,她心裏更加不爽。
到底是什麼嘛,爲什麼對自己的手下這麼好
但礙於二人現在還不是那種關係,所以秦萱也不願意表達出來,只是自己在心裏喜憂參半罷了。
方河並沒有想那麼多,他真的就是想換換口味喫頓飯而已。
“去海悅六樓的紅日茶餐廳吧,那裏安靜,而且還很安全,聽朋友警察對那裏是重點關照,從來都沒有人敢在那裏找事。”
“好。”
方河載着秦萱來到了海悅中心,也就是上次他領着方媛來看電影的那個購物中心。
畢竟這是明北市比較出名的地方了,又是購物、美食、娛樂於一體的綜合商場,所以年輕人大多喜歡這裏吧。
儘管以秦萱和方河的身份他們可以找到更名貴更厲害的餐廳,可畢竟是年輕人,還是喜歡一些情調。
停好車之後二人就上去了。
這裏果然跟秦萱說的一樣,比較安靜,比較有情調,而且客人們都比較文雅,沒有那些小流氓混混什麼的。
“港式小喫爲主,你想點什麼”秦萱問方河,方河表示隨意。
“那我可就不客氣點嘍”
秦萱開心得跟個孩子一樣,很快就在菜單上指指點點起來。
不遠處的一個角落,一個吊眼男人在上下打量着二人這一桌,他旁邊的人問道:“日哥,看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