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方河出來,輝哥的心臟突然蹦蹦跳了幾下,上次方河把他的腦袋扣在桌子上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怎麼可能忘記呢。
不過今天不怕,輝哥來的時候可是帶了十幾個人,甚至還帶着砍刀什麼的,怎麼可能會害怕方河呢。
就算方河能打,難道還能把砍刀比下去麼。
“方河不要,快點走!”
安琪想要讓方河馬上離開,她不想再讓方河爲自己出手,甚至也不想讓方河因爲自己而受傷。
已經欠過一次,讓她如何再好意思欠下去呢。
見到方河走出來,白蕾也嘆氣。
連他們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這個大學生怎麼可能解決得掉呢。
張秋生自然也是如此,他覺得連他這個保安隊長都不可能處理的危險事件,方河又憑什麼能處理?
對方揚言連警察都不怕,方河一個大學生又能幹的了什麼呢。
方河走到輝哥面前,回頭掃視了一下客廳被砸壞的電視機,然後說:“這電視你賠一萬吧。”
聽到方河這麼說話,不光輝哥震驚,就連白蕾和張秋生也在震驚。
這小子不要命了麼,不知道天高地厚麼,看不到對方領來這麼多拿砍刀的人麼。
“臭小子,上次的事老子還沒跟你算賬,現在給你臉不要臉了是麼?”
“一萬五。”方河道。
“你特麼說什麼?”
“兩萬。”
僅憑輝哥幾句反駁的話,方河又把價錢提起來了,倘若他再繼續不敬的話,方河還會把這個價格提高到輝哥不能接受的地步。
“你吃錯藥了嗎,別再把這位大哥惹急眼了!”
白蕾心急,她生怕因爲方河的幾句話讓輝哥連他們一起不放過。
張秋生也跟着喊:“你住到我們小區就是來給我們小區惹麻煩的嗎,別整了好不好!”
方河並未搭理二人,而是繼續對輝哥說:“兩萬塊,賠償。”
“你特麼的!找死是吧!上次老子沒反應過來讓你得了先機,現在真是給臉不要!給我打!”
“哦,這句話的話,那就三萬,如果你的人動手的話,那就是五萬。”
“打!”
輝哥仗着今天人多,自然囂張無度,他從不認爲方河能打得過他們一羣人。
可三分鐘之後的事情,讓他自己無論怎麼想也想不到了。
一腳,兩腳,三腳,四腳。
方河連手都沒用,直接用最輕鬆的方法,用腳踹!
上來一個人就踹走一個人,一腳下去直接倒在地上起不來,而方河本人負手而立,這幫人根本就近不了身。
拿着砍刀又如何,就算是胳膊加上砍刀也沒有方河的腿長,方河就直接踢過去,他們只有捱打的份。
一連踢了十幾腳,十幾個就這樣倒在地上吱吱呀呀起不來,他們除了疼痛以外並未得到什麼東西。
嘭!
方河將腿架在輝哥的肩膀上,腳後跟的力量壓迫得這個凶神惡煞的漢子踹不過氣來。
所有人都震驚了。
白蕾哪裏想到方河還這麼能打架,他不僅僅是個大學生而已嗎。
最無奈的就是輝哥了,輝哥以爲自己叫來十幾個人就可以把事情解決掉,哪怕是遇到方河這種高手也無所謂。
可現實真的是讓他慘不忍睹,他怎麼可能想得到方河的厲害程度遠超他的想象呢。
“五萬。”
這便是方河提出的賠款要求,一臺不過幾千塊的電視機,他要輝哥五萬,不公平,但他知道,對付輝哥這樣的人,沒必要公平
。
“我告訴你,我的老大是財神爺,而且財神爺的乾兒子小財神現在就在明北市,還有,財神爺跟省裏的秦副廳是至交,你小子動
我之前想想清楚。”
死到臨頭還嘴硬。
方河稍微用力,便聽到輝哥的慘叫。
“啊——”
他的肩膀已經脫臼,方河架在他肩膀上的腳只是稍微用了一點力而已。
“六萬。”方河再次加價。
“財神爺不會放過你的,小財神也不會放過你的!”
換了一個肩膀,再次施力,又是一聲慘叫,另一個肩膀也脫臼了。
“七萬。”
“財神爺在河西省開了無數個地下錢莊,你小子可想……想清楚。”
嘭嘭嘭!
這次沒有換地方,而是用腳給輝哥扇耳光,方河一左一右照着輝哥的臉就是三腳踢了過去,他的下巴也脫臼了。
“十萬。”方河頓了頓,又道:“我不會再加價了,你再廢話就是要你的命。”
“唔,唔,我給錢……給錢……”
輝哥被打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他萬萬也沒有想到他所搬出來的那些後臺在方河眼裏根本什麼都不算。
難不成方河擁有可以完全無視這些人的力量嗎。
即便輝哥不敢相信,但他也知道現在自己必須交錢,否則根本就不可能安全下樓。
十幾個人七湊八湊弄了十萬塊的現金交給方河,方河倒是沒要,而是扔給安琪讓她休息的時候去買臺電視機。
“好了,滾吧,若有下次,取你性命!”
那一刻,方河就好像是決定別人生命的死神一樣,他的眼神展露出來了漠視一切的傲然之氣,給人的感覺彷彿捏死輝哥如捏死
螻蟻一般。
隨後,輝哥便嚇得趕緊跑了,再也不敢過來找事。
可在場的其餘幾人卻一臉驚恐地看着方河。
“你……好能打……”白蕾都不知道該跟方河說什麼話。
而張秋生更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他好歹是個保安隊長,卻還不如一個大學生管用,之前還各種嘲諷方河,現在簡直就是在打臉
。
安琪再次對方河致謝,除了感謝她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這輩子,她欠方河的怕是再也還不清了,似乎只有以身相許,不然無以爲報。
“可是……可是我們惹到了財神爺啊。”張秋生緩了一會之後才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白蕾問道:“財神爺是誰?聽起來好像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