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物。
可是邪物並不是那麼好找的,只能說一時半會方河沒有辦法尋找。
現在的方河也只好按部就班地來,白天除了上課就是去陪莫泰實老爺子聊天,夜晚回到小區家裏進行煞氣修煉。
這兩天下來,白蕾以一種複雜眼神看方河,她不知道方河的自信到底源於何處,可是仔細看下來似乎也只是能打而已。
難道這個世界上能打就可以把一切問題都解決掉嗎。
白蕾想,方河終究是太年輕,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社會的險惡。
而方河也只能笑白蕾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到底什麼纔是最根本的,當然是實力。
只是白蕾所看到的只是別人能夠調動的資源,實際上能夠調動資源的人本身就是有着像天一樣高的實力。
“餓了,我出去買點宵夜,你們需要喫什麼嗎,給你們帶回來。”方河仍然比較友善地對白蕾和安琪說道。
安琪非常貼心地拿出一頂防風帽給方河戴上:“外面太冷,這是我剛織的。”
今天的天氣異常的冷,安琪給他織了一頂防風帽,戴在頭上比較暖和,可在外面只露出一雙眼睛,連臉都看不清了。
方河倒是不介意別人能不能看清自己的臉,他一點也無所謂。
白蕾並未對方河說要帶什麼,但也提醒他在外面注意安全,這兩天發生的事太多了,不注意安全很顯然不太可能,誰知道對方
的報復什麼時候回來。
就這樣,方河趁着夜色走下樓,他發現也沒什麼太危險的事。
結果就在前方,一胖一瘦兩個人攔住了他。
“又是你們?”方河戴着防風帽也只是遮住臉而已,並沒有遮擋住自己散發出來的修煉者氣息。
瘦子扯了扯胖子,示意他不要隨意惹怒方河。
可是胖子不聽,胖子走到方河面前說:“換房子。”
“嗯?”
方河疑惑地看着他,接着就又往前走,他可沒想再繼續搭理下去。
“我說換房子,你沒聽到麼,你小子可以,佔據了陣眼核心享受大量煞氣,把我們兄弟倆趕到一個僅僅是比較濃郁的地方,你怎
麼心腸這麼歹毒呢!”
“心腸歹毒?”
聽到這裏方河差點笑了,當初可是這兩個傢伙沒事非得要搶三號樓,自己可是直接走去了六號樓。
現在他們沒有挑到好地方居然還有臉來怪自己,真是豈有此理。
瘦子仍然想把胖子拉回來,可胖子不依不饒想要強迫方河換房子。
方河哪裏會搭理他們呢,直接往前跑準備出門買宵夜。
保安隊長張秋生還在小區的院子裏巡邏,手底下領着幾個保安兄弟懶懶散散地在走着,看到方河跟別人起了爭執正在幸災樂禍
。
“活該,活特麼該。”張秋生哈着冷氣,一臉滿足的樣子。
“咋的張隊長,跟那人有仇啊。”
“沒仇,但就看不慣他那個逞強的樣子。”
張秋生也只能暗地裏發泄不滿,畢竟他知道方河能打得很,他手底下這幾個保安恐怕都不夠給方河塞牙縫的。
“張隊長,你看門口那邊,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順着手勢望過去,小區大門口突然冒出來一堆穿黑衣的人,領頭的人是個身穿紅色披風染着紅色頭髮的年輕人。
這人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簡直狂霸酷炫到沒邊,而他身後則跟着一個人,就是輝哥。
“臥槽,要出事了,咱們都躲起來看!”張秋生趕緊讓保安們都躲得遠遠的,因爲他知道,肯定是小財神領着人來尋仇了。
此時,方河剛跟胖瘦二兄弟分開,本來以爲最大的麻煩就是他們了,結果前方蜂擁而至的黑西服則是讓方河的眼神瞬間陰冷起
來。
這一次來的人很明顯比上次輝哥叫來的厲害許多,他們都是專業打手,每個人都有煉體的級別,甚至還拿着槍。
但他們並沒有認出方河,因爲今天方河穿的是三可外套和防風帽,與之前判若兩人。
人羣將方河淹沒,他們繼續往前走,方河心想若是讓他們進了樓道可就不好玩了。
“你居然還敢來。”
方河突然張口,此時恰巧輝哥走到他身邊。
只見方河一個伸手就抓住了輝哥的脖子。
“既然你求死,那我就讓你死。”
稍加用力,輝哥的脖子便被擰斷,他都來不及跟方河說一句話,甚至都來不及看清楚殺自己的人是誰。
人羣突然停住腳步,那個一身紅的年輕人扭過頭來:“你就是輝子說的那個挺能打的人是吧。”
方河並未理會,而是讓他們都後退。
“我不想動殺心。”
聽到方河這麼說,小財神反倒是樂了。
“我去,你是第一個敢在我小財神面前說自己不想動殺心的人,不過,我想動。”
小財神作爲財神爺的乾兒子,一直以來都囂張無度,平時在外面幾乎都是橫着走,不管地上的還是地下的也都給他一些面子。
這段時間他替財神爺坐鎮明北市管理明北市的地下金融高利貸產業,當人們聽說財神爺和秦武的關係時,大部分人也就敬讓小
財神三分。
可偏偏他是個有了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的人,膨脹到不知道東南西北怎麼走了。
小財神也在明北市殺過人,仗着認識秦武也就沒人管他,他以爲今天一樣如此。
唰!
槍口對準了方河的腦門,小財神確實已經動了殺心,他認爲自己就像是殺雞子一樣能夠殺死方河。
這時候胖瘦二兄弟在一旁也沒說什麼話,他們覺得運氣實在是太好。
只要方河被槍打死,那他們不就可以直接佔據那個房子了嗎,哪裏還用得到去搶呢。
方河卻從未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緊張,反而覺得肚子餓了。
“我討厭別人指着我的頭,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