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情爲主。
突然鑑寶堂的人要見方河,肯定是有些不太對勁,不過想想也正常,他們要在明北市舉辦鑑寶大會,怎麼可能不通知方家主呢
。
“知道了,讓他們在鳳凰別墅等着我。”
原本今天方河想要去學校好好上課,現在看樣子又不行了,不過還好,跟鑑寶堂的人聊聊正好可以知道一下翡翠項鍊的下落。
隨後方河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去到鳳凰山了。
鳳凰別墅裏,秦鍾早就在那裏等待着,不過有一點讓秦鍾覺得很是奇怪。
爲什麼鳳凰別墅已經很久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了?
難不成方河又回到方氏莊園去居住了?
但秦鍾也沒有想太多,他自然知道方河是個深不可測的人,如果自己總想着沒事就調查一下方河,肯定會顯得非常難堪,這種
事情他不能做。
到底能不能做也是他自己的事,只是被方河的威勢所震懾所以他不敢那麼做吧。
來到鳳凰別墅,秦鍾已經在那裏恭候,同時還有一男一女。
男的在大冷天裏只穿一件背心,肌肉異常發達,面容兇巴巴的好像要喫人。
女的打扮得比較文質彬彬,上身白色襯衫,下身職業白領筒裙,外面批一件卡其色的大衣,看起來非常歷練。
不光打扮得歷練,這女的長相也非常漂亮,標準的辦公室女郎。
“我們是鑑寶堂的人,這次我們想在明北市舉辦的鑑寶大會,特地來通知你一下。”
女的說話非常高傲,沒有對方河使用任何一句敬語,也沒有任何謙卑的意思,彷彿她來這裏就是要告訴方河他們要辦事情,至
於怎麼辦方河不要管。
就連用詞都是用通知這個詞,顯然沒有把方河放在眼裏。
方河的臉色比較陰沉,他斜躺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然後問:“哦,然後呢?”
辦公室女郎顯然有些不太高興,她發現方河斜躺着,手裏拿着遙控器在給電視換臺,根本就沒有看自己一眼。
單論容貌,她認爲自己不輸於任何一個人,走在街上更是能引起別人側目驚歎,哪怕是門派豪傑見到自己也難掩凡心,怎麼方
河就連看都懶得看呢。
她爲了展示自己的魅力,不經意地撩了一下自己特地燙的大卷秀髮,以輕蔑的眼神看着方河,然後說道:
“然後就是你們提供一下安保措施,畢竟在你們的地盤上,有什麼危險你們出面好解決。”
“哦,原來你還知道是在我的地盤上。”方河很隨意地又換了一個臺。
“什麼意思?”
女的顯然有些不太對勁,她沒想到方河居然是這個回覆,跟以前她遇到的回答怎麼有些不太一樣呢。
以往的時候,她在別的地區通知別的大佬要舉辦鑑寶大會的時候都是被對方奉若上賓,別說不尊敬了,哪怕是連大聲說話對方
都沒有過。
畢竟鑑寶堂的威名擺在那裏,一般的人還真的不敢不尊敬。
配合。
或許是因爲習慣了那種高高在上的處事方式,所以她認爲在方河面前也可以這樣吧。
殊不知方河就是個誰都不會在乎也不會給好臉的人,對於不尊敬自己的人,方河從來都不會給好臉色。
“什麼意思?你是在問我麼?”方河疑惑。
“是,不然呢?”
“哦,你從進門開始,沒有說過一句你好,也沒有介紹過你自己叫什麼名字,直接就以命令的方式通知我配合你們,怎麼着?我
成你們手下了?”
正是如此!
憑什麼!
方河從來也沒有有求於鑑寶堂,憑什麼對方隨便派來一個人就能夠以命令的口吻來對自己下達所謂的通知呢。
幾句話就把那女的給問住了,她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因爲……以前也都是這樣,並沒有人會有任何疑問。
秦鍾在那邊顯得比較緊張,他低頭小聲地對方河講:“方家主,對方是鑑寶堂的人,我們還是……不要太爲難吧。”
就連秦鍾都知道鑑寶堂的關係還是要好好地維護一下,否則對以後可沒什麼好處。
曾經在東北某個城市,當地有個大家族的大佬發展得速度特別快,鑑寶堂有一年把鑑寶大會選擇在那個城市舉辦,可是那位大
佬卻不把鑑寶堂放在眼裏。
這下倒好,鑑寶堂直接說能幫他們找回面子的人直接可以八折買一件法器。
江湖上的人只知道三天之後,那個家族滿門抄斬,大佬家主被人連砍了八十一刀。
可從頭到尾都只是一些外地的豪傑做出來的,鑑寶堂只是讓出來一件法器的八折優惠而已。
由此可見,鑑寶堂的人多麼恐怖,不然秦鍾也不會提醒方河了。
“我會爲難這種無名之輩麼?”
方河纔不在乎。
“你……”女的顯得有些生氣,她緩了一下之後說:“好!我叫冷柔,鑑寶堂旗下古董公司的總裁。”
“我是冷小姐的保鏢,馬奎!”站在冷柔身邊的那個只穿背心的漢子說道。
“哦,知道你們叫什麼了,你們可以走了。”方河仍舊不給面子。
既然對方不給自己面子,又怎麼可能讓方河給他們面子呢。
就在這個時候,玫瑰突然從外面回來了,她手中拎着一個盒子,裏面是她剛買的一盒提拉米蘇。
“玫瑰回來啦。”方河舒展眉頭,他已經有段時間沒見到玫瑰了。
這段時間玫瑰有很重要的事情處理,有關紅花會的存亡,所以她不得不離開一陣子,還好今天處理完事情就馬上回來了。
“河少,聽說最近明北市崛起了一個邪修大師,沒有威脅到您吧?”
想來她說的也是方河的另一個身份,三可大師。
“沒有,能威脅我的人並不是邪修,而是站在面前的這位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