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洛新市的大佬都站出來,方河也仍然無所畏懼,在他眼裏,世界上本就沒有什麼好畏懼的東西。
敢攔着,那就殺!
雷鶴不是什麼所謂的雙花紅棍麼,那就殺給你看!
霍萬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遇到這種事情,雷鶴可是他手下最能打的人了,這麼能打的人居然直接被方河殺死,未免有些太恐怖
了吧。
恐怖不恐怖倒是另外一回事,方河是不是有些太膽大包天。
可竟然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反駁!
作爲最有錢的榮羽,他緊張地吞嚥了一下口水,然後不知該做什麼是好。
現在還攔着嗎?
榮羽與霍萬山對望一眼,他倆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對於雷鶴的實力,霍萬山是有所瞭解的,雖然他並沒有強悍到秒殺一切的地步,但霍萬山認爲自己也不可能一招之內把雷鶴殺
死,更何況對方用的是奇術呢。
“或許……我們……”
張口欲言,卻欲言又止。
“霍會長也覺得對方比較難纏?”榮羽小心翼翼地問道。
霍萬山說:“硬拼倒是能拼,但畢竟不是我們自己的事……”
二人終於開始找理由了,他們也在考慮跟方河硬拼的話自己會承受多麼大的後果,假設真的兩敗俱傷,那對於他們又有什麼好
處呢。
“不如……給他們這個面子吧。”
榮羽已經猜到霍萬山不想硬拼,即便是死了一個打手他也覺得沒有拼的必要。
一看就知道方河是準備來玩命的,而霍萬山又有什麼玩命的必要嗎?
隨後,榮羽頓了頓,對方河說道:“既然是方家主親來,那我們肯定是要給這個面子的。”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榮羽也在安慰自己,只是給個面子而已,犯不上鬧到多嚴重的。
“早這麼說不就沒事了?”
方河大手一揮,讓手下們全部前進。
浩浩蕩蕩的車隊再次開拔,每個明唐地區的大佬都意氣風發地走進去,哪怕是洛新市又怎麼樣?還不是沒辦法攔着麼。
這是洛新市成爲省城以來,最爲丟臉的時刻,本地大佬明明比對方高級,卻又只能默默忍受對方的耀武揚威,甚至只能以對方
是找別人的這種理由來安慰自己。
方河路過榮羽身邊的時候,明顯能夠聽到榮羽臉龐上的汗水順着下巴滴落到地上的聲音,方河彎彎嘴角,心想地產大鱷也不過
如此而已。
墮落死囚安插在洛新市的據點並不是什麼隱藏的地方,因爲他們之前覺得方河找不到這裏來,就算是找到這裏來也不可能鬧出
太大的事情,畢竟不是他的地盤。
誰能想到方河直接就殺過來了呢。
墮落死囚根本就沒有想到方河如此狠,連洛新市各位大佬的面子都不給。
可是方河已經殺來了,他們又能怎麼辦呢,現在連躲都躲不掉的。
這個據點的負責人馬上給總部詹姆斯打電話。
“不好了,方河已經打到我們在洛新市安插的據點了。”
現在詹姆斯很失落,他一個大塊頭黑人耷拉着臉,像是一條沙皮狗一樣難受。
三個隱藏的據點,將近一千個囚徒,由亞洲十大危險人物炎鳥帶隊,如今直接被方河全部抹殺。
如果說上級怪罪下來的話,那麼詹姆斯這個第四季度負責人難辭其咎。
再有幾天就是新年了,到時候季度負責人就要輪換,難道他要在輪換的時候把這個爛攤子交給別人嗎。
且不說交不交得出去,哪怕是交出去也很是艱難,他根本就不能保證自己不受懲罰。
怎麼辦,怎麼辦?
詹姆斯已經要焦頭爛額,他沒有辦法去想象方河到底是什麼人,對方爲何厲害到這個地步了。
只是想要搶奪一下夏嫣然,卻遇到如此厲害的保護者,墮落死囚的一切努力都已經功虧一簣。
他們可是世界各國的通緝犯,不論走到哪個國家都會讓當地人聞風喪膽,怎麼在明北市卻遇到了這個組織成立以來最大的挫折
了呢。
詹姆斯根本就來不及思考,他只能想着接下來自己到底要用什麼樣的辦法。
“負責人,古先生已經甦醒了,他正在恢復身體階段,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在元旦當天就可以順利接班了。”
聽到手下說了這麼一句,詹姆斯便愈發難受。
他在任的時間沒有多久了,元旦當日就要把權力交接出去,接下來整個組織便要由第一季度負責人來負責。
倘若就這樣交出去,那詹姆斯別說受到懲罰了,他肯定是連一絲臉面都留不下來。
“先讓姓古的恢復恢復吧,我決定親自去一趟!”
“什麼?您要親自去明北市嗎?”
“到了這個時候,只有我纔有資格去解決問題了。”
詹姆斯雖然很憂愁,但他卻也非常自信,他身上的肌肉開始抽動,那巨大如熊的身軀彷彿能碾壓一切。
在此刻,詹姆斯不再是墮落死囚第四季度負責人,而是當年那個徒手滅掉非洲九個部落的殘暴男人。
他身上那串由頭骨做成的飾品巴拉巴拉響着,那是冤魂哀嚎的清脆。
想到了這些,詹姆斯馬上便讓人準備好飛機,他要出動了。
在詹姆斯親自離開的那一刻,整座監獄轟動了。
炎鳥被擊殺!
詹姆斯親自出手!
整個墮落死囚組織成立以來最大的危機終於來臨!
此戰,關乎整個墮落死囚的尊嚴,也關乎明北市的安危,當然更關乎方家與夏家的未來,沒有人能輸得起。
同時的階段,方河剛剛把洛新市這邊的殘局收拾掉。
一個活口不留!
滿地都是墮落死囚的屍體,這羣在世界各國都被譽爲窮兇極惡的人,全部被方河下令殺死。
如果說方河殺別人只是爲了復仇的話,那麼殺這些人他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甚至可以說是……
替天行道!
對,就是在替天行道!
而在方河替天行道的時候,洛新市的大佬們也只能看着。
榮羽不免輕聲嘆道:
“這方河……到底多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