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逍遙邪少 >第二百一十三章 去做護工了
    玫瑰到底還是心向方河,她爲了方河的願望可以付出一切,哪怕讓她本人割掉左耳混入到墮落死囚裏也無所謂。

    “不,不用。”

    方河可沒有缺心眼到讓玫瑰去做這種事的地步,他可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臥底的事情能做便好,不能做也不會強求。

    儘管方河知道玫瑰去做也不會有任何怨言,但方河絕對不會讓她去做。

    後來跟玫瑰聊了點別的話題,這個事情就暫且遮蓋過去了。

    在家裏陪了夏嫣然幾天,看她心情着實不錯了,方河纔回到棉紡廠宿舍的家裏。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他已經好久沒有好好地修煉了,現在必須要抓緊時間修煉,不然以後等到報復的事情來臨會

    被打個措手不及。

    回到家裏,安琪見到方河時馬上便撲了上來。

    “方河你這兩天去哪裏了啊?”

    面對安琪的關心,方河有些不忍心,他總不能說自己終於跟結婚證上那個名義的老婆確定了關係了吧。

    這種話說出來會很讓安琪傷心的,但方河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解決,只好什麼都不說便好了。

    安琪做了幾個菜等待方河來喫,方河很快便疾風驟雨般將所有菜碟席捲一空。

    白蕾走出來一看,愣了。

    “這麼能喫啊……”

    幾天沒有見方河,發現他突然變得飯量有些大了,真是搞不懂。

    現在白蕾對方河的態度沒有以前那麼差勁了,但也說不上多麼好,她總覺得方河似乎有些不太簡單,但具體哪裏不簡單也說不

    出來。

    總歸方河所表現的樣子就是很能打的樣子,除此以外還是顯得很窮困。

    不過白蕾也懶得去多想了,想那麼多幹什麼呢,又有什麼用?

    “蕾蕾,明天我們那真的需要一個護工,你看你可不可以晚一天去上班呢。”安琪以求助的眼光看着白蕾。

    “我不是已經說了嗎,我剛來新的公司上班第二天,你讓我怎麼請假,這真的是太爲難了。”

    “可是沒有護工的話……我明天實在是太難了。”

    安琪陷入到憂愁之中,她似乎是有什麼心事。

    方河見到安琪如此,於是便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需要幫忙嗎?”

    最近安琪他們病房的護工辭職了,所以他們科室有些忙不過來,一時半會又找不到新的護工,所以有些本該護工做的事情就要

    落在安琪的身上了。

    可是安琪已經很累,她真的不願意去做。

    但誰讓她年紀小並且還是實習期,不欺負她欺負誰?

    科室主任也說了,如果安琪能隨便找個護工過來幫忙也行。

    思來想去,安琪也只能找白蕾了,她記得白蕾這幾天正好有時間。

    可非常不湊巧,白蕾剛剛跳槽到盛北遠洋,到了新公司還沒兩天就要請假肯定是不太可能,白蕾還準備好好表現一番。

    這下可把安琪急哭了,她掙一個人的錢卻要做兩個人的活,真是困難到無以爲繼的地步。

    “不如我去吧。”

    方河自告奮勇,他覺得這點事情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啊?方河你要做護工嗎?一天一百塊可以嗎?”

    科室主任可是給安琪定價了,只要她找到護工,那麼就會開工資一天一百塊,如果找不到那隻能是她自己做,並且還沒錢。

    看到安琪這麼可憐,方河便答應了下來。

    第三醫院方河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康懷仁做院長的那家,當初許浩身負重傷也是在這家醫院治療的。

    一聽方河答應了,安琪高興得簡直要跳起來,他們約好明天一起去醫院。

    當天晚上,方河吃了三顆蛇王丹進行了修煉,除了鞏固修爲以外也在進行着衝刺,可惜一時半會還不能衝刺上去,倒是讓紫光

    貓兒眼吸收了不少煞氣。

    這倒是讓方河比較納悶,他還在心想爲什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呢,不過現在他沒有工夫去想明白,應該以後會有機會去弄懂這

    些東西吧。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方河也沒有向學校請假,而是直接跟着安琪去了第三醫院。

    安琪在傳染病房上班,這裏看似人煙稀少,但到處都貼着大字,甚至還能看到身穿類似於防化服的人。

    到了地方之後,安琪幫方河找了幾套工裝,都是綠色的,其中一套是方河見過的那種防化服。

    其實並不是防化服,而是醫用防護服,因爲這裏是傳染病房,所以有時要穿上這種衣服來保證不被傳染。

    “護士,護士,拔針啦!”

    “哎呀,外面好忙,我先出去了,方河你先在這裏換衣服吧。”

    方河的工作就這樣定下來了。

    醫院的護工。

    也就是沒事給病人擦擦身體,打掃打掃衛生。

    這種工作一個人來做的話比較清閒,但是全部交給安琪去做就肯定會累死。

    “我邪醫門的弟子居然成了護工,真是好笑……”

    方河也自嘲了一下,沒想到江湖上許多人敬畏邪醫門弟子會在這裏做護工,還是如此不經意之間。

    結果還沒換好衣服,便聽到外面傳來了吵鬧聲。

    嘈雜的吵鬧聲裏還傳來了安琪哭泣的聲音。

    方河推開休息室的門,正好看到一羣病號家屬圍着一名小護士,小護士正是安琪。

    “你把我兒子弄出血了!你說怎麼辦吧!”

    一個穿着跨欄背心、大褲衩、塑料拖鞋的中年男人在朝安琪吼着。

    這男人要多噁心有多噁心,腳後跟是黑的,腳趾甲得有半釐米長,裏面還塞滿黑泥,更別說渾身還散發出一股惡臭的味道。

    不知道這傢伙多少天沒洗過澡了。

    剛纔安琪就是聽到他們的叫喊聲才跑出去拔針的,有個小男孩剛剛輸完液,安琪按照正常流程拔針。

    原本沒什麼,可是拔針過後還不到一分鐘,就出現了吵鬧。

    那時安琪已經離開,小孩的爸爸擡着小孩出來哭天搶地,說護士給他兒子的手弄傷了。

    仔細一看,剛纔輸液的鍼口正在往外飆血。

    “不可能,我剛纔明明爲小朋友貼好鍼口了!”安琪據理力爭。

    “貼好個屁!你們這幫護士技術不精就是知道草菅人命,現在我兒子的手受傷了,你說怎麼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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