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似乎這個世界上就是有許多人願意看別人下不來臺的事,哪怕是梅總監這種稍微高端一些的人也樂此不疲。
一旁的牛力還在煽風點火:“對啊對啊,小兄弟說得這麼好,那咱們就去鳳凰山看看吧,哈哈哈。”
伍騰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
他怎麼想也想不通自己今天的丟人事怎麼就完全被方河挑起來了,現在人家梅總監也是一副要取笑的意思,對自己很是不利。
沒想到方河卻說:“好啊,那就去看看吧。”
方河才懶得管呢,他只是爲了讓安琪去看看而已,其他人願意跟着就跟着吧,那麼大的鳳凰山,多站幾個人而已,完全不必擔
心別的。
接着方河便領隊,幾個人笑哈哈地跟在他身後,朝着鳳凰山走去。
越走伍騰的心就越涼,每一步都像是朝着丟人的地獄走去,他恨不得直接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一想到接下來的丟人事他就覺
得沒有辦法。
可是方河卻自信地走着。
沒一會幾人便走到了鳳凰山。
所有人都知道,鳳凰山上有一套別墅,是明北市最貴的一棟房子,以前屬於秦家,後來又屬於誰就不知道了。
總之這座山和這套房子都屬於私人產業,哪怕是達官貴人都不能輕易上去。
山下的入口處有兩個保安,人們都在想,方河該以一種丟人的方式上前去交涉了,大家都在等待着看看方河被保安趕出來的樣
子。
可卻沒想到,方河走到入口處,兩個保安非常恭敬地敬禮,同時打開欄杆直接對方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什麼情況?”
最先驚訝的人是梅總監,他沉浸商海這麼多年,馬上便看出來情況有些不對勁,瞬間也察覺了方河的身份不太對勁。
牛力和伍騰更是驚訝,他們都以爲方河是誇下海口準備過來丟人的,怎麼保安竟然不攔着?
衆人很是納悶,但是也跟着方河走了上去,這座山並沒有多高,步行一會就上去了。
走到山頂處,正好可以俯瞰明北市全景,還能俯瞰大海。
“哇,果然跟你說的一樣,這裏的角度正好可以完美地看見水上表演,真漂亮。”安琪高興地挽住方河的胳膊。
在安琪眼裏,從來都沒有那麼多的利益關係,她只知道身邊的人叫方河,她只知道這個人對自己很好。
伍騰已經驚訝得合不攏嘴,他也在納悶爲什麼是這個樣子。
倒是牛力在想,方河會不會是認識樓下的保安。
“估計是這小子以前在這當保安,所以混了個臉熟進來了吧。”牛力對梅總監說道。
可是梅總監馬上便意識到不對勁。
這是什麼地方?
以前做過保安混個臉熟就能進來?還有他們這一大幫人沒有攔着,難道也是臉熟嗎?
雖然看似有些合理,但是好像也不是那麼牽強,如果說他以前在這做過保安也挺合情合理的。
山頂上有一棟別墅,別墅裏燈火通明,安琪看見這棟漂亮的房子不免多看了幾眼,然後問道:“這套別墅的主人也不知道是誰,
應該很有錢吧。”
“是我啊,想進去休息一會嗎?”方河說道。
“哈哈哈,當然想啦。”安琪也只是在跟方河開玩笑,並未當真。
大家都覺得方河能上山已經很驚訝,沒想到這小子還吹起牛來了,既然吹牛,那就直接撕破他的臉!
牛力馬上說:“既然是你的房子,那爲什麼不邀請我們進去坐坐呢?”
“坐唄。”方河朝着房門走去,準備開門,他也不知道玫瑰是不是在裏面。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方河的笑話,唯有伍騰心在滴血,心想你別鬧了,鬧下去的話除了丟人現眼以外還能有什麼呢。
伍騰就如吃了屎一樣難受,他怎麼就認識方河了,或者說他怎麼就嘴賤非得叫方河一起出來玩了,如果不來的話不就沒有這麼
多事了嗎。
然而接下來的事,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方河很隨意地在房門鎖上輸入了自己的指紋,電子鎖瞬間‘吧嗒’一聲打開,衆人皆驚!
這還是吹牛逼麼?
能用指紋直接開鎖這還是吹牛逼麼?
哪怕是以前在這裏做過保安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指紋錄入到別墅裏吧?
方河走了進去,發現玫瑰並不在,還在想玫瑰怎麼走的時候也不知道關燈,他很隨意地坐在沙發上,然後指了指冰箱:“裏面有
飲料,請隨意。”
看到方河自如得跟房子主人一樣,大家就真的受到刺激了。
白蕾受到的刺激最大,她可是一向覺得方河家庭條件不好,以前雖然覺得方河似乎有身份,但絕對不會想到他的身份能厲害到
這種地步。
這個住在棉紡廠宿舍的窮小子怎麼會住得起這種地方呢?
意識到問題不對勁的梅總監馬上轉臉問伍騰:“你這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伍騰此刻正一臉懵逼,他根本就聽不到話。
唯有白蕾走到梅總監身邊小聲說道:“他姓方,叫方河!”
“什麼!!”
梅總監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差點沒跪下來。
方河啊!
梅總監就算是沒見過方河的樣子也知道這個名字,畢竟高層之間都把這個名字當成是神一樣來供奉。
那是梅總監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層級不知道比他高出多少。
“不知道是方家主,還請恕罪。”梅總監馬上鞠躬致歉。
牛力和伍騰雖然有點蒙圈,但他們看梅總監都道歉了,那麼他還有等什麼呢。
“你……你不是個保安嗎?”牛力怯生生地道。
啪!
梅總監馬上給了牛力一個耳光:“這是方家主!這是河少!這是連盛北老闆和世南董事長都要尊敬的人!”
此刻,捱了一個巴掌的牛力都顧不得疼痛,馬上叫道:“方家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