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清風閣閣主那樣的人也不敢直接掃左邦的面子吧。
不過這又如何,只要方河不願意,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命令得了他。
大家都覺得有些可惜,如果說之前斷魂是自作主張來嚇唬方河的話,這一次可是左邦親自對他釋放善意,能夠參加這種太行山
聚會的人絕非普通人,方河爲什麼就不願意去。
在方河眼裏,釋放善意絕對不是以命令的口吻下達。
看看斷魂所說的那話,左宗師命你前往太行山?
憑什麼?
就憑他是河西第一人?
斷魂站在方河面前有些下不來臺,他也是徹底摸不清這方河到底什麼想法了,一般情況下囂張的人活不了多久,可方河卻越來
越順暢,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方家主,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只是勸告你,在河西省……”
“送客!”
原本斷魂還想說些什麼,可是方河一句送客直接把斷魂打斷,讓他不能再說什麼。
“你……你!”
斷魂特別生氣,他即便是打着左邦的旗號來這裏也不好使,看來這方河真的是不願意給各種人面子。
元策站在方河身前,用長劍指着斷魂:“在下清風閣元策,閣下不希望我使用手中的武器來送客吧?”
作爲方河的終生護衛,元策還是蠻稱職的,自從謝引答應了方河之後,元策就一直以保護方河的安全爲己任。
雖然他知道自己打不過斷魂,但斷魂知道他是清風閣元策的時候也不敢動手,這便是背景!
“好,我走!”
元旦的拜會就這樣如吃了屎一般難受,斷魂沒有辦法只能離開,他也害怕繼續留在這裏會把命丟掉。
斷魂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方河不給自己面子了,可是他見到方河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就遇到那種麻煩,真是混亂。
不過斷魂並沒有馬上離開明北市,而是有他的事情需要去做。
當天晚上,斷魂來到了棉紡廠宿舍。
“三可大師,斷魂但求一見!”
由於不敢直接上門,斷魂也只能在小區裏這樣喊着,楊骨和馮肥看見之後也覺得驚訝,馬上通知了方河。
方河心想這傢伙可真是煩啊,被方河的身份拒絕之後又來找三可的身份。
不解決也不行,以楊骨和馮肥的樣子是不太可能跟斷魂交涉的,還得自己來。
方河戴上防風帽,穿上自己的三可外套來到了棉紡廠宿舍。
“何事?”
看見三可大師過來,斷魂馬上就喜笑顏開地說:“左宗師命你四日之後到太行山一聚。”
“命我?”方河笑了。
看樣子這個左邦就是鐵了心認爲自己在整個河西省都能夠呼風喚雨啊,他居然對所有人下達的都是命令,而不是邀請。
“告訴他,我沒空。”
不管是怎樣的方河,對於同樣的問題都是同樣的回答。
“三可大師還是不用顧忌自己的邪修身份,在左宗師那裏,沒有人敢對你採取緊急措施的。”
換做別的邪修人士,估計早就會同意了吧,因爲大部分邪修人士做夢都想要被所謂的正道接納,哪怕是一個正常的身份能夠在
都市裏生活呢。
最起碼不用再躲躲藏藏。
可是方河不同,方河只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接受的就是所謂的命令。
“讓他滾!”
方河仍然沒有給面子,無關他是什麼身份,不管他是正道的還是邪道的都絕對不會給這個面子,他一定要讓左邦清醒一點,不
是什麼人都是他能夠命令的。
“三可大師,你敢侮辱左宗師?”
“他敢命令我,我就敢侮辱他。”
“三可大師好膽魄!”
斷魂已經被氣得不行,他怎麼想也想不到自己在明北市能夠一天之內連喫兩次閉門羹,這到底算什麼事。
怎麼全河西都不得不敬畏的人在明北人就被拒絕得如此輕易呢,還是以被羞辱的方式拒絕。
大概斷魂永遠也想不通所謂的命令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最終斷魂也只能灰溜溜地離開,他每一次來明北市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事情,可最關鍵的是每一次都沒有辦法,只能默默地接
受。
方河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就那樣擋在他面前永遠也無法逾越,讓他連半點做事的**都沒有。
不行,關於明北市的一切回去必須要報告給左宗師,假設他都不管這事的話,那明唐地區豈不是成了‘法外之地’。
當天晚上方河又回到了棉紡廠宿舍的家裏,他需要抓緊時間修煉。
目前的情況是他樹敵太多,即便他不去找別人,別人也得來找他,自掙尊嚴的路雖然比較崎嶇,但肯定值得。
爲了尊嚴,方河只能繼續刻苦修煉了。
幾顆蛇王丹下肚,方河感覺到渾身都在燃燒,他今天晚上也只能鞏固一下招式八重的修爲,接下來的修爲難點對他來講纔是比
較大的難題。
棉紡廠宿舍的煞氣幾乎被他吸納了一半,這種需求量直接把楊骨和馮肥給嚇傻了,他們怎麼可能相信所謂的三可大師需要這麼
多的煞氣呢。
然而沒有辦法,方河就是需要,並且還做出來了。
對於馬不停蹄地修煉,方河很有感觸,猶記得當初在邪醫門的時候,他爲了提升自己煉體的修爲,一口氣連續閉關一個月,都
不知道那種煎熬的日子到底是如何度過的。
方河在想現在要不要緊急閉關一次,但時間上根本就不允許,所以他只能儘可能地先鞏固住現在的修爲了。
這次,方河一連修煉了四天,他的兩個身份都沒有去參加太行山聚會,但是他兩個身份的名字可是在聚會上提起次數最多的了
。
就在四天之後,方河基本上已經到達的招式八重中期的地步,可是他卻得來了一個自己永遠也不想要的消息。
“方家主,明唐地區被劃分給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