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正的面子永遠是依靠自己的實力去爭取的,與別的人沒有任何關係。
面對那些弟子的詢問,戴博回答:“我們是正大光明走進來的,只是在這裏滑雪而已,有什麼問題嗎?”
“我說這裏被清風閣包場了,無關人員出去,你沒聽清楚是麼?”
“沒聽清楚。”方河直接幫戴博回答了。
那個開口的弟子很是衝動,他再次喊道:“那就豎起你的耳朵給我聽清楚了,給我出去!”
一邊怒吼,這人還一邊拿着扇子,囂張地搖晃着。
雖然是大冷天,但清風閣的弟子都會使用摺扇,一縷清風,那是清風閣的代表。
也就是元策這種天才人物纔不把摺扇當成是標誌吧。
“不出去怎樣?”方河反問。
“要與清風閣作對麼?別以爲你是個明唐地區掌舵人就能不把我們清風閣放在眼裏。”
“要與我作對麼?別以爲是清風閣就可以不讓我在這滑雪。”
方河只有一個要求,他就是想陪着莫泰實安安靜靜地滑雪,如果這幫人連這個要求都不滿足的話,那方河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了。
“小子,嘴挺硬啊。”
那名弟子自然知道自己的修爲不如方河,但是他就不信方河敢於向清風閣動手。
隨後,他搖動摺扇,一股清風襲來。
居然出招了!
對方只有招式五重的樣子,他居然有膽子出招了!
既然出招,那麼方河便不用再給臉,反正他們也是北院的,不必擔心謝引會怪罪。
方河直接出手,飛身躍起,在半空當中朝着地面打出了南拳招式,斷水十八連!
在方河出手的那一刻,柯帥驚呆了。
“他居然真的敢還手!!!”
“這麼不把清風閣放在眼裏嗎?”祁冬也驚道。
以前他們只是聽說過方河很狂妄,可是那種狂妄他們都覺得是由於沒有見到事主所以才狂,就好比他沒見過左宗師所以不把左宗師放在眼裏,真正見到一定會俯首稱臣。
如今,方河對清風閣弟子直接出手,更是坐實了他狂妄的性格,顯然超出了柯帥等人的想象。
一個招式五重的弟子而已,方河的斷水十八連還沒打出五拳便聽到對方一命嗚呼的聲音。
殺了!
竟然直接殺了!
“臥槽!他不但敢打,還敢殺?”吉碩也不無驚訝。
平時他們這些掌舵人的兒子要是打個普通人或者打個城市大佬倒也罷了,他們哪裏敢打清風閣的弟子。
方河做出來的事情遠超他們想象力。
殺人,殺的是清風閣的人,怕是連他們的父親都不敢這麼做吧。
方河剛想扭頭對莫泰實道歉說打擾,卻見四個清風閣弟子馬上把戴博和莫泰實包圍了起來。
“你……你……方河你別過來!”
那幾名弟子被方河迅速的出手給震懾住了,他們也不敢再考慮什麼後臺背景,就在方河剛纔殺人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所謂的背景算個屁啊。
“你們覺得,有兩個人質就可以嚇住我?”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我就殺人了!”
方河繼續往前走了幾步。
並不是說方河不尊重二人的性命,而是他有底氣保證他們不受傷害,哪怕是受到傷害,方河也敢保證自己的醫術能把二人救治到康復。
柯帥那邊的也在想着,方河敢於不在乎人質的安全嗎?
“這方河怕是瘋了……”祁冬說。
吉碩:“豈止是瘋了,簡直就是個惡魔。”
“原來他的狂妄,真的沒有邊際。”這便是榮夢晗結合認識方河以來所想到的話,她彷彿是今天才認清楚方河到底是什麼人。
就在幾個人威脅戴博、莫泰實的安全時,突然,槍響了。
那幾個清風閣的弟子倒在地上,全部被槍打死。
可是方河卻沒出手,連方河都覺得有些詫異,是誰打的?
四下望去,似乎也沒有其他暗藏的槍手……那到底是誰開的槍?
倒是戴博唸叨了幾句:“呀,沒控制好,走火了。”
“什麼?是你打的?”方河驚訝地問道。
戴博點點頭:“嗯。”
看着戴博指了指自己的護肘、護膝,就是他剛纔特地帶上的護具在從中作祟。
“你那玩意裏邊藏着槍?”
“是啊,本來不想亮出來,結果一個不注意就走火了,真是不小心,回去爺爺該罵我了。”
不經意之間就殺了幾個人,而回去也就是被爺爺罵而已,這戴博家裏平時都教些什麼?印象中的學霸好像不是這個樣子吧?
“你是怎麼把槍藏在護具裏的?”
“就是設計好了放進去就行啊。”戴博亮了亮他的護具,從外面看根本就看不懂,誰也不會想到每一個護具裏都藏着槍。
戴博繼續追問:“我是不是惹禍了啊?”
“沒事……殺了就殺了吧。”方河還在處在對於那護具的驚訝之中,他覺得這戴博肯定不簡單。
雖然不是修煉者但卻似乎有比修煉者更恐怖的手段,科學家族出現這種人才的概率也不知道會有多少。
他們兩個人殺了人,反倒是像沒事人似的,可另一頭的那幫少爺們已經無言以對。
“咱們……咱們要不走吧……”榮夢晗被嚇得已經不敢再在這裏待下去了。
“就是啊,那戴家平時淨是弄出稀奇古怪的玩意,說不準一會會有導彈打過來呢。”
吉碩更是驚訝:“戴博上學的時候不這樣啊,怎麼有段時間沒見,就……就開始殺人了。”
殺人的學霸也依然是學霸,只是方式有些不同而已。
柯帥卻再也咽不下這口氣了,雖然他很害怕,但身爲清風閣的弟子,他必須要找人幫那幾個死去的兄弟報仇了。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把事情惹大了嗎?
“不能讓他們就這樣走掉!”柯帥對着雪山上其他的清風閣弟子喊道:“有人殺了北院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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