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方氏集團,尤其是邵澤鵬。
邵澤鵬身爲副總,這點能力還是有的,他只不過利用自己在商業上的關係就把米娜所在的公司擠垮了。
方河從來都沒有讓邵澤鵬這麼做,但邵澤鵬認爲只有這麼做才能夠讓方河開心一些,儘管他自己都不知道這麼做有沒有用。
作爲王翊菲的經紀人,韓普看着這幾天消息不禁唏噓。
心想方河這種人真不愧是上位者,他自己連下達命令都不用,手下的手下直接便可以把一切令他心情不好的麻煩都解決掉。
曾經米娜對於韓普和王翊菲來說是多麼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然而現在她卻被整得再也沒有任何崛起的可能。
以前王翊菲知道方河很厲害,但怎麼想也想不通能厲害到這種地步,影視業的娛樂圈都能夠有如此之大的影響力,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方河解決不掉的事情嗎。
此時的方河根本就沒有想過那些事情,他只想安安靜靜地做好自己晉升功法宗師的前期準備。
晉升功法並不是一件吃了丹藥就能夠做成的事,如果真有那麼簡單的話這種級別的人也不會被稱爲宗師了。
這天晚上,方河在大街上遛彎,他確實很久都沒有一個人愜意地在街上溜達過了。
自從回來之後一直都很忙,方河最近難得閒了下來,他也終於可以真正地享受一下生活了。
天氣轉暖,明北市的夜晚雖然還有涼風習習,但涼風吹在他的臉上卻能夠感覺到舒爽。
明北市大街小巷上都貼着警局的告示,尤其是在提醒廣大婦女小心那個強姦犯。
方河納悶,明北市流竄進來這個犯罪分子少說也得有半個月左右了,竟然還沒抓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雖然方河知道對方有可能是修煉者,但面對這種情況警局也不是沒有辦法。
一般的修煉者到俗世社會作案警局會先給予警告,如果警告都不聽的話,警察們便會找各種辦法去解決。
實在到了最後沒有辦法,義斬便會出現了。
雖說義斬有時候會表現得特別僞君子,但有些事情他們還是會做的,只是在正常情況下沒有哪個修煉者會蠢到如此地步。
真當官方是喫乾飯的嗎,惹急了官方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可是這一次絕對不同,那個強姦犯很顯然並沒有離開,案件的次數還在與日俱增,可把明北市的警方累得焦頭爛額。
那人看樣子絕對不簡單,方河如此想着。
方河繼續遛彎,他聽到前方傳來了悠揚的歌聲。
走到前方的天橋上看見一個女孩在賣唱。
女孩抱着一把吉他,彈奏着許多關於愛情的歌曲,一首《消愁》和一首《童話鎮》在這個環境下顯得很是淒涼。
天氣僅僅是轉暖,又沒有完全到可以出來擺攤的地步,可是那女孩就這樣忍着寒冷在賣藝。
匆匆來往的人羣並沒有多少人會停下來認真聽一下,而女孩面前的吉他盒裏放着零零碎碎的各種零錢,綠色的一塊錢居多。
看到這個女孩,方河有些好奇,總感覺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但猛然想的話也想不起來。
因爲女孩的歌聲太過好聽,方河忍不住就在那裏多聽了一會,還從兜裏掏出來五張紅票扔進女孩的吉他盒裏。
正在唱歌的女孩見到方河給錢,剛要準備說聲謝謝,便看到她的眼睛突然瞪大,以不可思議地眼神看着方河。
歌聲突然斷了,彈琴的手指也被暫停。
但三秒鐘之後她又再次繼續了起來,只是時不時看方河的眼神感覺有些不太舒服,似乎是緊張,又似乎是害怕。
方河納悶了,他感覺這個女孩好像是認識自己,他當然也覺得自己認識這個女孩,但無論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眼看着女孩在見到自己時有些緊張,方河爲了讓她不那麼緊張便走遠點,找一個僻靜的地方等着聽她唱歌。
雖然離遠了聲音有些小,但意境還在,方河閉着眼睛就這麼開始繼續聽了。
果然,自從方河走遠了之後,女孩的聲音也就沒有那麼顫抖了,顯然她緊張的情緒因爲看不見方河而消退了。
這就更讓方河覺得不可思議,難道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一直以來方河都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可怕的地方,當然,在對待敵人的時候或許會如此,但方河的敵人裏難道有街上賣唱的女孩嗎?
帶着這個問題,方河繼續聽了下去,他還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好奇心想要探究一個人的身份。
在方河閉着眼睛聽歌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微弱的靈氣在周圍飄蕩着。
靈氣嗎?
爲什麼會出現這麼微弱的靈氣呢?
附近有修煉者!
這個修煉者在屏息!
方河很快就分辨了出來,附近有一個修煉者屏息了,在屏息的情況下還能夠露出微弱的靈氣被自己感受到,那麼說對方少說也有招式八重九重的實力了。
雖然沒有辦法確定對方在何處,但肯定距離自己不遠。
難不成是衝着方河來的?
不,不太可能。
方河能夠感受到那靈氣在圍着一個地方轉,但中心並不是自己,或者說對方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
如此就更讓方河起疑了,心想這個屏息的修煉者會是誰?爲什麼會冒出來得這麼突然呢。
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讓方河詫異到極點,先是一個奇怪的賣唱女孩看到自己會緊張,再是感應到一個修煉者在屏息。
到底是爲什麼呢?
方河有些搞不明白,但他的理智告訴自己,今天晚上絕對不是一個太平的晚上,說不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就在方河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個屏息修煉者竟然是以賣唱女孩爲中心在遊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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