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方河沒事,便也放下心來,一幫大佬要上去把柳二威殺了。
“別別別,別殺。”
方河趕緊攔着,心想這人足夠可憐的了,好歹是個招式七重的人,昨晚給自己當了一晚上牀墊,委屈得要命,這要是再讓人殺了得多可憐。
此刻的柳二威已經嚇傻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連這位先生都不認識,他是明唐地區掌舵人,功法宗師,方河!”
一聽到方河的身份,柳二威腦袋突然就嗡的一聲,他知道自己錯了。
昨晚居然還想把方河殺了了事,這方河豈是隨隨便便就能殺的人嗎,人家得虧喝多了,不然昨晚死的就是自己啊。
“我……”
“算了,你本身也沒錯,錯的都是那個馮修文。”
方河昨天雖然酒醉,但是發生了什麼他還是記得清的,現在清醒了之後他也知道一切的錯誤並不是柳二威開啓的。
“我回去便把馮修文弄死!”
爲了緩和矛盾,方河特地送給柳二威五顆混元丹。
“你應該很需要這種東西吧。”
得到了混元丹,柳二威差點把下巴都驚到地上。
難道掌舵人都這麼大手筆麼,別人費盡心思都不太可能得到的丹藥,在方河這居然可以一口氣送出五顆。
若是讓他知道方河手裏有五百顆的話,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樣的想法。
掌舵人果然是大手筆,不管之前有多麼對不起柳二威,現在五顆混元丹都可以消解一切的仇恨。
既然知道了方河的身份,柳二威也不會想着報仇的事,他腦子還沒那麼不正常。
看方河清醒了之後還是蠻講道理的,那麼柳二威就會把一切的源頭歸咎到馮修文在挑撥離間。
“受到小人挑撥,昨天真是丟人,還望掌舵人不要生氣。”
“無妨,不知者不罪。”
方河都要準備走了,但是看柳二威心裏好像還有話說不出來,於是方河便問:“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噗咚!
柳二威跪在地上:“還請掌舵人幫幫我!”
“幫你?”
“救我大哥一命,他現在已經命在旦夕了。”
說到這裏,柳二威差點要哭出來。
如此,方河便有些不太理解了,他也不知道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起來說話。”
接着柳二威站起來,抹了抹眼角的淚:“我大哥叫柳大威,是大威集團的董事長,一直以來都在做醫療投資方面的工作。”
“嗯,有所耳聞。”
“本來這些年大威集團發展得非常好,可是前些日子有個叫曹賀陽的人非得讓我大哥買一株草藥。”
“曹賀陽??”
方河對這個名字不太瞭解,但其他幾個大佬聽到這個名字則如雷貫耳。
他便是亞洲十大危險人物排名第六的邪道毒師,一身煉丹本領幾乎無人可比。
能上危險人物的排行榜,就說明這人比較心狠手辣,邪道毒師雖然戰鬥力不強,但他是個用毒高手,幾乎從來不參加正面戰鬥,一直用他拿手的方式去暗害別人。
時若風聽了之後也點點頭:“對於這個曹賀陽,我早就有所耳聞,他一直都是用這種方法去脅迫其他人,心腸可謂非常歹毒。”
大威集團雖然很有錢,可曹賀陽要的每個月供奉並不是錢,而是草藥材料。
要知道草藥材料對於大威集團來說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他們作爲醫療投資行業就是靠那些東西作爲基礎而起家的。
若是每個月給曹賀陽供奉,大威集團的事業肯定會傷筋動骨。
更關鍵的是,曹賀陽讓柳大威中毒之後就撒手不管,只有在他生命垂危的時候纔會施以解藥。
每天柳大威都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但是爲了集團的發展他並沒有把事情說出來,他隱瞞了所有人。
最近他的弟弟柳二威才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柳二威決意要給哥哥報仇。
“我本想利用自己的安保公司再加上大威集團的某些財力去抵抗曹賀陽,可是聽說他最近跟鑑寶堂的人走得挺近,弄得我也沒辦法了。”
爲了哥哥的性命,柳二威自然願意付出一些平時不應該他付出的東西,然而曹賀陽又不是普通人,柳二威哪怕拼盡全力也不太可能讓他就範。
且不說能不能殺掉曹賀陽,就算是殺了他,解藥也不太可能得到。
更何況現在曹賀陽跟鑑寶堂的人走得近,他這報仇的希望更加渺茫。
“你們二兄弟也真是不容易。”方河難免有了同情心。
雖然方河知道在江湖裏這種事情屢見不鮮,說實話他也無意去幫忙,但昨晚的事情他有些愧對柳二威,再加上他這麼慘,難免會有惻隱之心。
“據說曹賀陽準備通過鑑寶堂拍賣一株古玉寒藤,而那古玉寒藤在一年前原本是屬於我哥的,現在他居然要拍賣!”
“古玉寒藤?”
方河對於這株草藥有些瞭解,但他記得這草藥僅僅是存在於古代醫術裏了,難不成現實世界裏真的有嗎。
可是看柳二威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所以方河便知道可能這事情不是假的。
“古玉寒藤是曹賀陽強迫我哥交出去的,當時不交就沒有解藥,我哥太被迫了,如果掌舵人您願意幫我哥一次的話,我們二兄弟會把古玉寒藤送給您。”
以方河對古玉寒藤的瞭解,恐怕這草藥已經不是價值連城能夠形容的了,那是耗盡萬貫家財也難以得到的東西。
這柳大威當時也是真有錢,連這麼名貴的藥材都能弄得到,看來方河還是有些小看他了。
不過想想也對,醫療投資集團在全國各地投資了那麼多醫院,怎麼可能沒有財富呢。
“既然我有愧於你,那這個忙我幫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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