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壓制根本就不能解決根本,平時碰到別的病人或許他可以得手,然而柳大威的毒是曹賀陽下的,堂堂邪道毒師曹賀陽的毒怎麼可能用這種手法就解決掉。
黃病除想要發怒,卻看見方河氣勢如虹,他連發怒的膽子都沒有,只好怯生生地說:“你不讓我救人,你也救不成!”
“你的符水只會害人,擺弄風水那點事,就不要在這丟醜了好嗎。”方河說道。
“呵呵,好,我不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辦法。”
隨後黃病除對柳二威說:“二老闆,今日你再求我救你大哥也不可能了,我就在這看着你大哥是怎麼被這個黃口小兒折騰死的!”
面對這話,柳二威很是生氣,可生氣也沒有辦法,誰讓方河是他請來的呢,他雖然對方河醫術不是那麼自信,但畢竟是以功法宗師的身份請來,還是希望能夠有點作用吧。
另一頭的施一刀收拾好藥箱準備離開,他臨走時說:“小兄弟就不要逞強了,還是勸二老闆早點準備後事。”
“不,他還有救。”
方河此言一出,施一刀怔住了。
剛纔施一刀還以爲方河跟自己一樣也是醫術方面的專人,畢竟能看出那符水沒用只能透支生命的人並不多。
怎麼這剛話鋒一轉,方河就說還有救呢。
“我剛纔已經爲他把過脈了,他體內毒素傳至心臟,根本就不可能有救。”
“是誰說毒素至心臟就肯定沒救了呢?”方河反問。
“自古皆如是!”
從醫術的角度來看,如果毒素進入到心臟必將會遍及全身每一寸血管,一旦形成這種狀態之後基本上也就沒救了,除非說下毒的人把解藥拿出來。
可曹賀陽那種危險人物,會把解藥拿出來嗎?
顯然不可能!
他利用柳大威已經利用完了,若是說他會拿出解藥早就拿出來了,根本就不用等到柳大威病入膏肓時才弄。
“我若說這毒素可除呢?”
“不可能!!!”
施一刀很是自信,他出自施家,當然知道所謂的毒素入心臟是什麼概念,就算他的醫術不如家主施墨旗那麼厲害,但也算是遠近聞名的神醫,怎麼可能連這點事都看不準呢。
看見倆人爭吵,反倒是黃病除笑了。
“呵呵,我以爲你倆多厲害呢,原來到了這會也做不到讓患者稍微醒來一次,你們還不如我啊!”
對黃病除這種醫術門外漢講那麼多是什麼用都沒有的。
最起碼施一刀還有醫術基礎,還有點討論的可能性,可黃病除那是完全什麼都不懂在那裝大尾巴狼。
方河沒有搭理他們兩個,而是自顧自地開始將手附着在柳大威的心臟處。
幾乎同時,三個人都露出了笑容。
黃病除笑方河不可能做到。
施一刀笑方河不自量力妄想逆天。
方河自己則笑,很簡單。
就在方河的手擺放在那個位置的時候,他能夠感受到一股煞氣停留在的柳大威體內。
如果沒有一點道行的話,還真就分不清這到底是毒素還是煞氣了。
方河沒有廢話,直接將那煞氣從柳大威的心臟裏吸了出來。
普通的修煉者絕對不敢這麼做,因爲正道人士讓自己體內沾染煞氣之後肯定會非常不適,甚至還有可能爆發疾病或者死亡。
煞氣入體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
然而這所謂的毒素,對方河來說就是大補!
不光對他,對任何一個邪修人士都是大補,根本就不用在意那麼多沒必要的毒性,直接吸收便是。
失敗了吧,終於要失敗了吧,還是不行了吧。
黃病除覺得方河這就是在故弄玄虛,他認爲方河的失敗是早晚的,就看等會柳二威會不會饒了他。
總之等會這幫人不管誰來求黃病除,他都覺得坐地起價,不坑個血本無歸纔不是他的性格。
施一刀看見柳大威沒反應,也就是無奈地搖搖頭,他連方河治病的方式都不認識,心想這方河也不過就是跟黃病除一樣是個喜歡玩弄旁門左道的傢伙吧。
結果就在大家以爲方河要失敗的時候,柳大威睜開了眼睛。
“水,水,我要喝水。”
所有人都驚呆了!
之前治療效果最好的黃病除也不過就是把柳大威弄得睜睜眼,他可一直都不能說話,經過方河的治療之後,他竟然可以開口要水了。
簡直就是再世華佗的仙人之手。
可方河哪裏治療了呢,他完全就是把對方體內的煞氣吸出來而已,都算不得治病。
黃病除已經啞口無言,現在他總算是證實自己玩弄的東西屬於旁門左道,可是沒辦法,他就是靠這種手藝混飯喫的。
被方河砸了飯碗,這讓黃病除懷恨在心。
“病房裏風水不改,早晚還得發病!”黃病除爲了面子喊出來這麼一句話。
“你說你剛纔差點把人治死,現在怎麼就這麼有膽量說出這種話呢。”
方河都覺得這人簡直是太不要臉了,像施一刀那樣明知道治不了就會讓家屬準備後事,而這黃病除爲了掙那點錢差點把人害死,可他自己卻不知。
“呵呵,小瞧我們風水命理是麼,有你好看的!”
黃病除自認爲自己代表了風水命理這一類算卦的勢力,準備以後有機會就讓方河付出點代價。
可方河怎麼會害怕這種東西,所謂風水命理只不過陣法層面的皮毛小道,還真就不能把方河給嚇着。
估計這黃病除是要做不到自己的所說的事情了。
隨着黃病除灰溜溜地離開,施一刀的神色也有些複雜,他都不知道該用什麼眼光去對視方河。
但是思來想去,他還是問了方河一句:“敢問方神醫是如何做到的,這種手法晚輩從未見過。”
“你知道麼,如果是你家家主施墨旗在這裏的話,他是不會問我這個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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