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冷的冷柔也只是一個女人,她哪裏還能扛得住這種心神攻擊。
最終,冷柔已經呆滯,可是她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別樣的方河。
腦海裏的方河,一身赤衣,衣服的尾擺還有血液滴落,他的頭髮彷彿是火焰凝結而成。
厲鬼方河!
真的就是厲鬼!
在冷柔的大腦裏方河就是一個無比恐怖的厲鬼!
“冷柔,爲我奴僕!”
那厲鬼方河如此喊着,冷柔還想掙扎,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掙扎不了。
強大的心神攻擊讓冷柔已經喪失掉最後的尊嚴。
她慢慢地彎曲雙膝,最終跪在方河前,說出了從來都不可能說出的稱呼。
“主人,請赦免我。”
所有認識冷柔的人都知道她的高傲,所有與她接觸過的人都知道她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態度有多麼不討喜。
唯獨能讓冷柔用敬語稱呼的人也就是鑑寶堂的老大盜聖了,但那也是因爲職位稱呼其爲大人而已。
可是現在,冷柔稱呼方河爲主人!
就像是永遠無法馴服的冰鳥找到了一輩子不敢離開的枝頭。
心神攻擊結束,那些幻象都已經消失了。
可是現實當中的冷柔,真的跪拜在方河面前,同時伸出一隻手準備等待方河赦免。
當冷柔擡頭看的時候,眼前的方河是那麼高大,那麼威武,那麼神聖並且霸氣,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
“主人,請赦免我。”
即便沒有心神攻擊了,冷柔也會把自己所有的尊嚴都拋棄掉,她只想在方河面前做一輩子的奴僕。
就在不久之前,冷柔從來都不會想到有朝一日能有一個人以如此的姿態來對待自己。
方河還未說話,冷柔卻慢慢俯身,她低下頭之後親吻了一下方河的鞋面。
如此舉動,彷彿已經說明冷柔與方河簽訂了某種心靈契約,她真的把方河當成主人了。
“我在你腦海裏留下一道心神殘念,若是日後你有忤逆的思想,今日的幻象便會隨時冒出來,你可服?”
“那是主人的恩賜,冷柔受寵若驚,主人是我唯一效忠的人,我將用一生所有去證明我對主人的忠誠。”
終於,不可一世並且高傲的冷柔成爲了方河的奴僕。
想想她之前那高貴得如公主一般的性格,誰會想到今天會跪拜在方河面前呢。
“起來吧。”
若不是方河說這三個字,恐怕冷柔真的會長跪不起。
誰能想到風水輪流轉的速度有如此之快呢。
剛纔冷柔還叫了一大批殺手要殺方河,可僅僅是轉瞬之間她便成爲了方河的奴僕,哪怕連心裏產生不滿的想法都不敢有。
“主人,您還有什麼吩咐,請一定告知我。”
“目前沒有,做你該做的事情,你繼續幫鑑寶堂做事,若是以後有任何同鑑寶堂有關的問題,我都會問你。”
“能爲主人做事,是爲奴的榮耀。”
“好,沒事了。”
方河隨後便離開了會議室,他只是把冷柔收爲奴僕,一來是爲了出氣,二來也是想着以後打探一下鑑寶堂的情報。
畢竟鑑寶堂太神祕了,發展了這麼多年有這麼大的名氣,卻連領導層是誰都不知道,唯有一個冷柔出面,卻也不是修煉者,可見鑒寶堂的水有多深。
在方河離開之後,冷柔才癱軟地坐在會議室的椅子上,她渾身的冷汗已經擦不幹,甚至都浸透了衣服。
剛纔實在是太恐怖了,她從未覺得自己會被方河嚇成這個樣子。
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事情都已經結束,方河是主人的概念就好比是鋼印一樣印在她的腦海裏,永遠揮之不去。
大哭一場之後,冷柔稍稍恢復了一下情緒。
她將之前的脆弱與卑微收了起來,再次回覆到那高傲與高冷的面孔,對待常人時,冷柔依舊是冷柔,只有面對方河時,她纔是忠心護主的奴僕。
方河回到自己房間裏去休息,正巧看見施一刀在自己屋子裏等着。
“你怎麼進來的?”
“啊……我聽服務員說方神醫出去了,所以便想進來坐會,我害怕您……害怕您會不見我。”
聽到這裏,方河笑了:“不至於不見你。”
“那您看,今天晚上我們能去跟万俟弘揚見個面嗎,畢竟他身份特殊,不能來到希爾頓酒店這種比較招搖的場所。”
“嗯,可以,正好明天我就回明北市了。”
“好,我替万俟氏感謝您。”
方河來到中安市本來就是爲了治療柳大威以及弄到古玉寒藤,如今該得到的都已經得到,他差不多也要回去了。
若非施一刀有求助,方河可能今天就要走了。
方河這一改變計劃不要緊,弄得航空公司工作人員都得專門爲他換班。
畢竟方河乘坐的是私人飛機,只是乘務組每天都有換,本來已經固定好了乘務組,但由於方河的延期卻只能換一批。
不過這對方河來講並不重要,他只想明天順利地回去而已。
當天晚上,施一刀開車過來接上了方河,爲了配合施一刀,方河把柳家兄弟給自己準備的送行晚宴都推掉了。
眼看着車子越開越偏,馬上就要到郊區的小村子裏了。
方河發出疑問:“堂堂一代宗師,差點到達先天境界的人,就住在這種破地方?”
看到這個小村子如此之偏,方河都以爲自己上當了,因爲村子裏到了晚上也僅僅是有兩盞泥濘小路上的路燈,連家家擁有電器都做不到。
“沒辦法啊……万俟弘揚太害怕了,他只好躲在這裏,不然被太玄門的發現了可就不好了。”
施一刀連忙解釋,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在說謊。方河無奈搖頭:“就連最窮的邪修都沒這麼簡陋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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